。“…哥,我开玩笑的,我不是在怪你,我知道那正是打基础的时候,哥是不想让我玩物分心…”
“咳!行了行了,”江湛打断他,不知道是不是连自己也在反省当时下手太狠了。
“不就是一架钢琴么,哥再赔给你,你去挑,哥付账,以后想弹就弹吧。”
“其实哥想听的话现在我…”易谦突然被桌面上银光一角吸去了全部注意。
——那是压在文件下的一版药片,或者说根本不能称之为“药”。
那些年江湛被它折磨地痛不欲生,只一眼,易谦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逆涌心脏。
“哥!!这是什么?!你怎么还在吃它?!”
“偶尔头疼,”
江湛把刚才没来得及掰开装瓶的药片收进抽屉,出声威胁:“如果你敢把这个告诉你季哥,你看我能不能抽死你,嗯?”
可易谦哪还在乎这些!
“哥!三年前你不是就已经戒掉它了么?是从什么时候又开始吃的?!还是…你根本就没戒掉?!”
“好了,都说了只是偶尔。”
江湛平静地道:“所以你看,他比我们有更多选择,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