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竟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你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了?一个月就回三次家,二十四小时连轴转,你以为自己是铁人?”
“手机里订的净是垃圾食品,你那胃不要了?”
“教训你还敢跑了!”
“嗖嗖”风声划破,皮带凛风而下,
季秋寒不知道江湛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,但紧接而来疼痛让他无暇去想,他只能用尽全部力气与理智紧咬牙关,才能遏制几乎要破口而出的求饶。
江湛问了他三次还敢跑么,最后一次的时候,被铺天盖地的疼痛吞噬掉理智神经的季秋寒,他光洁白皙的额上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,他涩着嗓子道:“…不,…不敢了…”
新痛不再,旧痛蔓延,就在季秋寒觉得终于要结束的时候。
他听见江湛问,
“昨天下午你一个人冲上去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对方拿了刀?”
季秋瞬间僵了身子。
原来,江湛知道。
抓捕决定是昨天开会决定的,闹得沸沸扬扬的跨省儿童拐卖案已经到了收网阶段,主要犯罪嫌疑人都已抓捕归案,只有一个头目尚在潜逃,他早年做过几年牢,反侦察意识很强,且极擅长伪装。
再得知他要搭下午两点的汽车逃跑的消息后,季秋寒带领的三组加上从特警队调来的三名狙击手,便早早的埋伏在了汽车站和周围的路口与建筑物,只是时间眼看着过了四点,目标却迟迟没出现。
季秋寒抽烟的功夫从厕所出来,一个背着包的农村女人撞上他,一个擦肩,职业的敏感性让他瞬间察觉不对。
样貌相似,却从男人变成了女人。
S市是一线直辖市,人流量庞大,汽车站迎来下午客流高峰,形形色色的人群如海潮拥挤,淹没一个人只需要几秒钟而已。
绝对不能让他跑了!
季秋寒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冲上去。却没成想那个人竟早早准备拼个鱼死网破,在躲刀的瞬间,他被人抓住破绽,一把拧别了手臂,隐藏的刀锋明晃晃的迎面劈来,他只得选择丢弃一头。
肩环节错位的卡嚓声直达头顶,季秋寒忍着疼痛死锁,幸好,犯罪分子被最后被赶来的同事制伏。
后来连同组的同事都在后怕,如果他躲的稍微慢了一点,也许眼眶上当时就得给人插.进一把刀捣出来脑髓来,
而事后的更令人冷汗直下的是将那人带回警局后,在他衣衫夹层里发现的土制炸弹,一旦在搏斗过程中给了他可乘之机引爆…
这后果他不敢想。
“江湛…!这是我的职责,那种情况下我必须上…!”
“你的职责就是像傻子一样不管不顾的往前冲?!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别人的拿的不是刀而是枪呢?你现在还有命跟我谈职责?!”
伴随着江湛的怒斥,季秋寒几乎快要痛觉麻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