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鼻子闻了闻,眼睛一亮,他立马起身,说:“好像还不错。”
贺西舟正用手帕擦着手,自信地说:“可以把好像去掉。”
博钦小口小口地***着酒,说:“有时候你真不像个总裁。”
“那像什么?”贺西舟问。
“像个文青。”博钦说:“我本来要来健身的,现在都不想去了。”
贺西舟可能是想抽烟,他看了眼吧台上的烟盒,但可能是顾忌着博钦忍住了,没伸手去拿,“那就不练了。”他拿出手机,说:“你今天发新歌了?”
博钦替他将烟盒拿了过来,抖出一根烟叼着,将烟盒反转放到贺西舟面前,说:“抽吧。”
贺西舟看了他一眼,拿出根烟点燃,他手指夹住烟缓缓吐出白烟,道:“你会抽烟?”
“为什么不会?”博钦接过贺西舟的打火机,滑了下高脚凳,和贺西舟拉开了点距离,他偏着头点了烟,说:“又不是真的小朋友。”
博钦低下头去看贺西舟手机,页面正好在他工作室新歌宣传博上,“别吧,”博钦说:“你还真要听我的歌啊。”
博钦抽烟都没过肺,抽了两口就给掐了,贺西舟见他灭了烟,也跟着按灭在烟灰缸里,说:“歌不就是给人听的么?我不能听?”
“这首歌写得不是十分合我意,”博钦说:“你抽吧,我就是解解馋。”
贺西舟没回这话,点开他工作室宣传博发的链接,说:“我还没听,先听听。”
“别啊哥,”博钦头枕着胳膊,“你怎么还公开处刑呢。”
博钦的声音清澈,唱情歌时刻意压低了声音,透着几分沙哑,贺西舟和他安安静静地听完整首,说:“这不是挺好听的吗?就是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思。”
博钦看他:“别拐弯抹角的,能不能直白点。”
贺西舟:“你是不是没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。”
博钦:“扎心了哥,我又谈过一次,高中,两个月,跟玩儿似的。”
贺西舟看他,“意思就是,你没有体会过爱情,也没有在感情里受到过伤害,写出来的苦情歌不共情。”
贺西舟说完自己都笑了下:“这话还有点矫情。”
博钦没笑,喝了口酒,说:“你说得对,这确实是我一大毛病,写出来的歌不共情。”
“那你呢,”博钦问:“你被爱情伤过?”
贺西舟还没回答,博钦就“啧”了声,“我们俩大半夜聊天这么矫情的吗?”
“这不是矫情,这是人都会去经历的感情。”贺西舟声音很平和,“我没有被伤过。”
博钦好奇地问他:“为什么,你应该谈过恋爱吧?”
贺西舟沉思了下,说:“可能是爱得不深,且感情结束得很平和,爱得不热烈,接受和付出的感情也不热烈。”
贺西舟看着博钦头枕着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