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：“老板！”
“你们怎
样？”
“
们已经出境
，现在在……”
“别说，安全就行。小盛怎样？”
* * *
电话
另
边，老默捧着电话，看着对面坐在电脑前打游戏高启盛。
高启盛头发脏乱，脸也没洗，往日精英范儿不见，颓唐样子倒有几分像李宏伟。
高启强问：“怎不说话？他是不是给你添麻烦？”
“没有，挺好。”
高启盛大声喊：“哥，什时候能回去？”
“现在不想跟他生气，你拿着电话，出来打。”高启强说。
老默应声，出小屋。
“你把小盛卡、证件都没收，别让他乱跑。完事你回来趟，需要你。”
“又有麻烦？”
“大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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