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
，只好转身离开，“对不起，
走
。”
“送送你。”
高启盛不解地望着哥哥，隐隐感到不安。
* * *
高启强送安欣上车，安欣关上车门。高启强双手扶着车顶，郑重地开口：“安警官，你是警察，做事讲个理，不怪你。但是这个人讲情，答应你
定给，欠你定还。”
安欣望着他，此时此刻不知道该说什好。
高启强沉默会儿，说：“有人告诉个地址，你别问那人是谁，也别问他在哪儿，把地址记好，就说遍。”
安欣脸色变，疯狂在车上寻找纸和笔。“你等下！”
记下地址后，安欣疾驶而去。
高启强望着车尾灯光，嘴角抽抽，终于释然。
* * *
高启强回到家，屋里黑着，窗帘紧闭。高启盛把破彩电抱到桌上，拆下各处胶带。高启强走过来，掰开彩电残骸，从中拿出两把手枪，把是安欣警枪，把是高启盛自制手枪。
高启强看着安欣警枪说：“说自己重感情，其实安欣才是真重感情，也多亏他重感情。”
高启盛看高启强眼：“哥，你刚才……是真是假？”
“是真，也是假，不过以后应该没有真，又或许，假比真更真。”
高启盛犹豫道：“这里不安全。”
高启强从思绪里面跳出来，说道：“慌什，你书都白念？算题清清楚楚，碰到事就自乱阵脚。要说，还是藏在这儿，这叫灯下黑。”
突然，门被脚踹开，灯瞬间全亮。
高氏兄弟猝不及防，两人下意识地举起枪。
门口站着是疯驴子、徐江贴身打手老六，还有畏畏缩缩麻子。
疯驴子夸张地举起手，大呼小叫：“哎呀妈呀，吓死啦！有枪啊？真枪？快，打下，让听个响，让四周街坊邻居都过来看看！”
兄弟俩投鼠忌器，都觉得手里枪有些沉。
徐江打手老六端详着枪口：“警枪？可以呀！会使吗？会使就放枪，把警察招来。不会使，就放下，别再走火，打着自己。”
双方仍僵持着。麻子听从疯驴子指挥，战战兢兢地把门关上。
疯驴子夸张地把脑袋顶在枪口上，来回蹭。“数三下，谁不开枪谁是小妈养！”
高启强恨得咬牙，手扣紧扳机。
疯驴子开始喊：“！二！”“三”还没出口，老六把将疯驴子推到边。
“老板答应你事已经做到，你答应老板呢？人不能这言而无信。”
高启强沉默着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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