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们带着忐忑
表情，互相推让着进来时候，张娟娟已经提前出去
。
从萧杨住所回来之后，张娟娟仍然经常出入他病房，神色严肃
言不发，说是监视却又并不严格，常常不见人影，且在素素来之前都会先行走开。这次齐修远接到电话，说有几个学生会来探病，张娟娟也样避开。
学生们很快挤挤挨挨地在他床边围圈，开始还脸沉重表情好像参加追悼会，等弄清楚齐修远得并不是不治之症，就集体松口气，又得知他伤还没有严重到不能开玩笑，更是七嘴八舌地跟他聊起来。
“老师原来你是有钱人，病房好大啊！”
“齐老师你太过分，快要期末考试你居然请假！”
“老师，您要早日康复啊！”
“
们好想你啊老师，现在来代课那个人讲课超没意思！”
“老师你好夸张，你不会是跟人打架吧？”
齐修远不由笑起来，跟他们聊会儿。但是近来他睡不安寝、食不甘味，跟学生说笑两句就觉得耗费精神，学生们中有比较懂事，见他露出疲态，忙说道：“好啦好啦，见到老师大家也就放心啦。们走吧，让老师好好休息。”
学生们把带来礼物满满堆桌子，又纷纷跟他告别，依依不舍地走。
齐修远目送他们个个离开，自己微笑片刻，略感疲惫闭上眼睛靠在床头上休息。
门声轻响，齐修远以为张娟娟回来，并没有睁眼。
个身影在他床边坐下，小心地叫他：“老师……”
齐修远睁眼看他：“姜晓宁？”
姜晓宁微微垂着头，眉峰也轻轻蹙起，副有什
难题不知怎样解决样子。
有阵子没注意他，他好像跟以前不太样。人看上去憔悴很多，以前甜美讨喜圆润脸庞不见，轮廓变得清瘦，眉目之间也没有少年人青涩稚嫩，竟然有几分成熟之色。齐修远疑惑地皱起眉，想起来刚才他直没有说话，默默地站在人群外面，知道他可能有心事要跟自己说，便问道：
“有什事吗？”
姜晓宁犹豫下，抬头看着他，问：“老师，你记不记得当初锦庭韩老板？”
“呃，”齐修远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，想起当初他在韩嘉□下惨状，谨慎地问，“你问这个干什？”
“那就是记得？”姜晓宁敏锐地反问，然后说，“那天老师带回家，当时开车那个人，你说是他救，后来跟你打听这个人是谁你总不告诉……老师，你，你能联系到这个人吗？”
齐修远因为他提到萧厉而心情微妙，盯着他问：“你到底想干什？”
姜晓宁看着他，咬着下唇，神色犹疑会儿，似乎终于拿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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