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给素素打电话。”萧厉把齐修远放下来，拿出手机给他，并指着远处说，“去那边打。”
齐修远知道他有话要跟萧杨说，体贴地走到旁边，但看他
样子总不放心，徘徊着也没有走远。
萧杨站起来，靠在车上，看到萧厉慢慢走过来，气冲冲地挺起胸来，眼神却怎
也凶不起来，只是四处犹疑。
萧厉站在他面前，抬起手来。
萧杨下意识要躲，萧厉却轻轻握住他左手。萧杨意外地看着他，只见他看着自己这只手表情很复杂，仿佛终于放心，又像是十分失望。
最后萧厉叹
口气，松开他手，后退
步，抬眼看着他说：“韩嘉在哪儿？”
萧杨扭开脸：“
怎知道？只是跟他通过电话，直没见过他。”
“你电话里怎说？”萧厉皱起眉头。
“就说让他到丰茂大厦下面有人接他走。”萧杨快速地说。
“他为什听你？”
“知道他有个情人，对他说，如果他不来换，就告诉罗东他情人是谁，让他情人来换。”
“他有个情人？”萧厉怔下，又问，“你怎知道他有个情人？”
“看见过！”萧杨捂住自己脸，控制不住情绪，“你能不能不要像审犯人样？就知道你要这样。你让齐大哥过来，都告诉他，不愿意看见你！”
萧厉抓住他手从他脸上拿开，忍着气说：“没那意思，你是不是告诉罗东他情人是谁？”
“没有！”
“真没有？罗东没有问这个问题？”萧厉眉头皱得更紧。
“说没有就是没有！”萧杨负气地喊道，“那个罗东还特地让不要告诉他，说他要抓到韩嘉之后自己慢慢问，还说，还说，还说慢慢问出来定很有趣！”
萧厉脸色白下，抓着他手力度加大，萧杨疼得叫出来。
“你放手！放手！”他掰着萧厉手，“这又不是错。难道你更想看到手砍下来？难道你想看死吗？死是不是就称你心？用换你那个男□你是不是就称心？”
“你！”萧厉听到他说砍手脸色就变得很难看，听到他最后句话更难看，扬起手来就要去打萧杨，却仍是停在半空。
“你打啊！”萧杨愤愤地仰起脸，“反正那帮抓人也打不差你这几下！你是不是舍不得骂他？他瞒着你找情人你都不知道，为这个人打你真不要脸！”
“们不是那种关系！”萧厉低斥，“不管他怎得罪过你，你自己孬种出卖他，也至少对他有点尊重。”
“孬种？”萧杨冷笑声，“你就是这看？黑社会狗咬狗逞什英雄？韩嘉对做过什好事要保护他？萧厉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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