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，萧厉
脚踩在男子背上，掏出手机接听。
“萧厉，
是齐修远。”声音温和悦耳，还含有某种饱满喜悦
情绪。
真会找时间，萧厉想着，回答：“齐老师您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齐修远好像笑
，“这阵子在外地，明天就回去，想请你吃饭。能赏光吗？”
被踩在地上矮小中年男子，小心伸长手，去够不远处块尖锐碎玻璃。
萧厉还在打电话：“您不用这
客气，有什事情直接跟说就好。”
“不是客气，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
“出什事吗？”
“没事，只是吃顿饭说说话而已。”
萧厉犹豫下，如果齐修远说“谢谢你上次帮忙”他自然可以回绝，如果他说“有事请你帮忙”他也会尽量帮助，可是还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滑头话。
可能还是有事情要他帮忙又不好说吧。萧厉笑：“那好吧，明天下午和晚上都没事。”
“知道。”齐修远声音听上去心情极好，“会儿把具体时间和地点发短信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“明天见。”
矮小男子已经把碎玻璃藏在手掌下，正要把它握得更牢，后背轻，然后只脚重重踩下来，并把他手狠狠碾在地上，和那片玻璃——现在已经是玻璃渣——碾在起。
男子疼得发不出声音，身冷汗虚弱地喘着气，就听萧厉彬彬有礼声音响起。
“明天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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