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厉上车前把烟掐灭扔到地上，开车
时候
直沉默。
齐修远揽着姜晓宁坐在后座，慢慢回想整件事，越想越觉得生气，恨不得掉回头把锦庭把火烧
，可惜这无法实现，于是股暗火在他心里烧起来，路上他直狠狠地从后视镜里瞪着萧厉，仿佛这样就可以让自己解气似。
“到。”萧厉停下车。
齐修远打开车门，把姜晓宁扶出来。
萧厉走过来说：“
帮您。”
“不用。”齐修远把姜晓宁只胳膊挎到自己脖子上，语气很冷淡。
萧厉站站，“那好，您保重。”转身去开车门。
齐修远看着他背影，不知道为什
喊声，
“萧厉。”
萧厉侧身看他，面带疑问。
齐修远不知道说什，只是愣愣地看着他。
萧厉疑惑地问：“齐老师您还有事吗？”
齐修远还是没话，最后只好说：“今天谢谢你。”
萧厉笑笑：“事情本来就是们惹出来，您不必客气。”
齐修远发现自己很反感他说“们”。
萧厉上车，很快开走。齐修远直到看不见车影子才带着姜晓宁上楼。
“老师，那人是谁啊？”姜晓宁虚弱归虚弱，却仍然压抑不住好奇心。
齐修远沉默好久才说：“救你出来人。”
“啊？”姜晓宁激动起来，“他叫什？他是什人啊？”
但是他怎问齐修远也不说话。
他到家就先给姜老师打电话，说路遇姜晓宁聊得投机干脆带他回家继续聊。姜老师感谢番又嘱托番。
齐素素虽然被不速之客吓跳，但是她很快地帮他整理好客房，兄妹俩把姜晓宁安置好，就各自回房去。
齐修远再次失眠，依照惯例又想起萧厉，这次想起是他抽烟样子。两片嘴唇形状美好，薄薄，很干燥样子，含着深红色香烟过滤嘴，轻轻抿，然后双唇微微张开，以种勾引动作吐出烟雾。那时候如果凑近他，如果足够近，就能知道那烟是什味道。
他醒过来时候才知道自己刚才睡着，墙上钟表显示早上五点半，小腹上片湿粘滑腻。
他有早餐要做，有条内裤要洗，但是他只是找出自己手机，翻到萧厉那页，盯着那个名字绝望地看很久。
然后他删掉这个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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