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厉在洗手台边冲着手，洗水池里
水已经变成浅红色。
“你受伤
？”
个高挑瘦削男人出现在洗手间门口。
“不是
血。”萧厉说。
“谁惹着你？”男人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，“好久没见你亲自动手。”
“心情不好。”萧厉撇撇嘴。
“骗鬼吧，谁有那本事让你心情不好啊？”男人笑起来，面容就透出股妖娆风韵。
“别提，家务事。”萧厉拿过洗手台毛巾擦着手，“你这里最近怎
样？还顺利吧？”
“比你们好过点，们不像你们那刀光剑影。”男人有点得意，“而且最近扫黄那阵风过去，姐妹们大腿张张，要多少钱都轻松到手。不过——”
“别张得太大，”萧厉恶意地上下打量他番，“韩嘉，你岁数可不小，再张就真合不上。”
“滚蛋。”韩嘉柳眉倒竖，“这他妈说正事儿呢。你知不知道罗东可能回来。”
萧厉扬起眉毛：“他回来干什？前阵子被咱们压着打，又赶上在条子手里栽过两回，他回来也成不气候。”
韩嘉左右看下，走近萧厉压低声音说：“上个星期有个客户跟说‘锦庭’有姑娘吸d，开始不信，你也知道‘锦庭’可不是私娼窠，客户们都有权有势，又挑剔得很，姑娘小子们别说吸d，就连打吊针手上有个针眼都被嫌弃，生怕他们有艾滋。结果没想到，那小贱人真在吸d，压着火查查，你猜怎着？”
“怎着？”
“至少毁三件货。”韩嘉咬牙切齿，“妈，让上哪下子找三个学历高相貌好气质佳来替啊？”
萧厉皱眉：“查到来源吗？”
“查到。他们说，给他们货，就是当初罗东个得力手下，外号叫‘大鬼’那个。”韩嘉声音更低些，“这事儿可还没跟名哥说，想先观察下情况。这阵子你能不能多派几个弟兄在‘锦庭’这里照看着点？或者，也派人查查？”
萧厉沉思会儿。
“厉哥！”个手下跑到洗手间门口。
“慌慌张张干什？”韩嘉不满地瞪过去，“都是你们厉哥惯，点儿规矩都没有。”
手下窘迫地红脸：“不是……厉哥，林哥那边来电话，说昨天那个老师，他又来——”
萧厉看他眼，手下马上闭嘴不说话。
“走。”萧厉想想，又说，“明天让林子他们去‘锦庭’看看。”
韩嘉背靠着墙壁，笑得很嚣张：“什事啊这着急走？”
萧厉横他眼：“家务事。”
齐修远看不知第几十回表时候，他手机响。
立刻接通，萧厉声音平稳地传过来。
“齐老师？是萧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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