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二人再回过身,却发现是个长胡子僧人,身僧服破烂不堪,醉醺醺地倒在那两个武僧前面,嘴里念念叨叨:“这些人是何人?还不快把他们给赶出去。”
“师弟,这人什来路?”灵均皱眉问道。
“睡梦罗汉拳?”伯庸犹豫下,“佛家类似武功,好像只此门。”
轿中人笑道:“不是睡梦罗汉拳,他是真醉。”
“真……醉?”伯庸愣下。
却见那和尚很认真地打个饱嗝,两个武僧神色中也流露出几分嫌弃。
“师兄,这些……是何人啊。”醉酒和尚挣扎几番,却依然没有成功站起来。
法兰尊者却依旧只是摇头,也不知道是表示不知道这些人来历,还是对这个醉酒师弟表示无奈。
“个醉酒和尚,能有多大能耐。装神弄鬼,让来会上会。”灵均终于无法忍受,提剑欲上。
却见那和尚摇摇晃晃勉强站起来,拿过身边武僧手中戒刀,笑道:“你啊,不吃肉不喝酒不好色,对这破戒刀领悟,总还是差些。看好!”说罢他将戒刀看似随意地轻轻挥。
只是看似随意地挥。
却像是把全场风都吸进来。
仿佛时间停止,风不再吹,鸟不再鸣,即便那悄然飘落片树叶也停止坠落。只因那划破空气股刀劲,夺走周围切生机。
灵均和伯庸同时有种感觉,好像四面八方,天上地下,哪里都有那把戒刀,飞天遁地也逃不,插翅腾飞也躲不过,什也做不,只能闭目等死。
而那站在庭前醉酒和尚,却仿佛下子挺直腰杆,周围无生机,只有他身边围绕着阵疾风,吹起他长袍,他垂首微微笑,竟若佛陀本相。
“这……还是人。”伯庸放下手中之剑,脑海里呆呆地想着。
但那无上刀劲却在片刻消散,本以决心赴死灵均和伯庸急忙回头,却见那轿子前卷帘已经被撕得粉碎,师父轻轻地放下手,长呼口气。
此时内心最为震惊应该是原本持着戒刀武僧,这个醉酒和尚向来是他们最为不屑之人,每日不悟佛法,不修武道,却终日酗酒,上任摩珂尊者还说他是大梵音寺百年来最有佛法天分之人,可若不是法兰尊者偏袒这个小师弟,怕是早就被赶出庙门。但那戒刀随手挥所到达境界,分明是自己再修炼数十年也无法到达。
法兰尊者倒并不惊讶,只是摇头。
“师兄,别摇头,该来躲不掉,躲不掉那就杀掉好。”醉酒和尚挥完刀后,似乎身酒劲也已散去,不再是那副醉醺醺样子。
灵均和伯庸回头望向师父,这个和尚很明显已经不是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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