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苑和阮泽搭同班飞机飞往上海,沈苑头等舱,阮泽经济舱。飞机9:05落地,他俩上公司派来接人车直奔办公室。
虽然都是交接工作,沈苑这天却要比阮泽忙多。阮泽去人事办完入职就差不多,他却看天报表,直到下班,办公桌上还有沓指节厚A4纸。
五点时候,写字楼正对面广场上响起钟声,阮泽习惯性地立刻关掉电脑,然后起身准备下班。
他拉着行李箱走楼梯从十二楼路下去,到楼,大厅顶部璀璨水晶灯光晃进眼睛里时,阮泽才想起来,他其实无处可去。
前天上午,沈苑从林立办公室出来之后就径直走到他办公桌前,问:“阮泽,你愿不愿意考虑调职到上海去?跟起。”
阮泽忘自己当时回答是什,也不记得对方又说什,只记得最后沈苑好像难得对他笑,还拍拍他肩膀,然后今天他就拉着行李箱到上海,有新工作,虽然下班之后不知去向,但是这工作是跟沈苑起,那对阮泽来说,就是最好。
沈苑冲完澡出来正好接到林立电话,说两句,那边问阮泽怎样,沈苑说不清楚,这天都没见过,然后随口反问林立怎不给阮泽打电话亲自问。林立长吁口气,说阮泽本来就不怎说话,打电话更让人憋屈,所以他轻易不打。
沈苑往窗边酒柜边走,取出瓶红酒到半杯,抿口说:“睁眼说瞎话啊你,就阮泽,还不怎说话?看他张嘴就能呛死。”
那边林媛媛在找爸爸,林立忙着挂电话间隙,还在碎碎地嘱咐他关照着点阮泽。沈苑答应下来,虽然语调随意,但林立知道,只要他应,就会放在心上,也就不再多说。然后沈苑继续站在窗前慢慢小口喝酒,卓然身姿立在夕光里,叫人移不开眼珠。
杯中酒逐渐见底,也许是因为刚刚跟林立说起原因,他脑子里乱七八糟都是阮泽那张脸,头发软趴趴覆在额上样子,点不像他和林立同龄人。沈苑重新滑开屏幕,在员工通联表里找到阮泽电话,拨出去。
那边等很久才接起,沈苑听着有点吵,就问:“是阮泽吗?是沈苑,在哪呢,怎这吵?”
阮泽声音很低,说:“哦,就是有点儿吵。”
“今天适应怎样?顺利吗?”
“很好,很顺利。”
沈苑这就无话可说。
阮泽是下属,他是老板,再加上阮泽还是跟着他起过来这个人生地不熟地方,通慰问电话理所当然,但对上阮泽,不知道为什,沈苑总觉得说不出那些冠冕堂皇话。
本应该在关心情况之后再加通勉励,然后许诺美好前程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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