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,送完东西就走,这段时间不想看见你。”
“得,自己反省去。”周琦乐道,“但还是得提醒你下,你现在是公众人物,而且老婆粉不少,普通谈恋爱都得谨慎,跟徐昀杉更得注意,恋爱脑不可取啊。”
“……”晏廷烦道,“管好你自己。”
挂断电话,晏廷缓缓情绪,重新进屋,就见徐昀杉扶着门框出来。
晏廷忙走过去:“怎起来?”
徐昀杉瞥晏廷眼,又收回视线:“……上厕所。”
他扶着门框半天没动,生场病还天没吃饭,前晚还做那激烈运动,他起身才发现自己跟散架似,比昨天早上醒来时还要严重。
晏廷手搀着徐昀杉胳膊,另手扶住他腰:“帮你?”
徐昀杉:“不用。”
“害什羞,又不是没看过摸过。”晏廷无所谓道,“你现在跟条棉花似,站都站不住,待会儿再屁股坐坑里去。”
“……”
徐昀杉目视前方,忽然觉得浑身有劲,他抽回自己手,又踩下晏廷脚,挺直腰板往厕所走。
晏廷被踩得跳下,抬脚跟上:“你自己真能行吗?要不还是扶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响亮关门声打断。
徐昀杉关上厕所门,再打开时,脸上表情比万花筒还复杂。
晏廷靠着门,笑道:“你怎?”
徐昀杉看着晏廷,表情更复杂:“……你给擦吗?”
晏廷听懂徐昀杉意思,脸坦然:“要不然呢?难道要医生给你擦?能让他看就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
徐昀杉不知道能说什,他昨天回来几乎是昏过去,对半夜发生事点印象都没有,刚刚看到自己手背上止血贴,他才知道昨晚上居然还输液。
除输液,医生连他那里都检查,甚至还开药,他刚刚在厕所才发现。
虽然当时什都不记得,但是想到自己昏睡时发生事情,他又有些窘迫。
饿意又次袭来,徐昀杉觉得自己快站不住,抬脚往卧室走。
晏廷跟在他边上:“医生说,那药至少得涂三天,天三次,再给你涂次?”
徐昀杉趴去床上,两手抱着枕头,头也埋在枕头里。
晏廷坐在床边,拿起旁边药膏:“给你涂?”
徐昀杉声音闷闷:“嗯。”
反正他有器官晏廷都有,该做也都做,涂个药算得什。
而且他能走到床上已经是极限,现在抬手力气都没有,也没法擦药。
晏廷心无旁骛地给徐昀杉上好药,穿上裤子又主动替他捏捏腿,徐昀杉动不动闭眼享受,从来没觉得枕头这柔软过。
“你这生病有大半责任。”晏廷突然道,“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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