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g,m时期,并非偶然,这是从中世纪到近代的过渡时期,“上帝死了”之后,填入那个秩序真空里的,是“自然”。于是,教给人们何为“原罪”的,不再是“上帝”,而是“性之自然”。作为原罪的性,既是快乐,又是惩罚。握鞭惩罚女人的,是代替“上帝”的父亲和丈夫。基督教的结婚誓词“侍奉你的丈夫如同侍奉你的上帝”,便显示了作为“上帝代理人”的父权家长的位置,“啊,上帝,给我更多惩罚”,等同于“啊,给我更多快乐”。于是,被父亲鞭挞的儿子,必须感觉那是父亲之爱;被丈夫殴打的妻子,必须从中感到丈夫的爱,为之魂销神迷。
现代家庭,bao力问题专家当然会说:不,那不是爱,那只是,bao力,可是,现实更为复杂。“权力的色情化”,指支配以性爱的形式进行;反过来,“色情的权力化”,则指有人(主要是男人)用,bao力和支配的形式表达性爱,所以,如果有女人想,“丈夫爱我爱到打我”,“连打都不打,是他不爱我了吗?”也未必是完全的误解。性与,bao力有一个共通之处,两者皆为卸下自我防卫的安全装置,失去常态地过度近距离地接触对方身体。我们知道,,bao力的快感可能唤起性的快感,反之亦然。
虑待狂(sadism)一词据称源自萨德侯爵之名,萨德将施虐与受虐带入性爱中时,他并非只谈施虐一方的快乐。在关于“鬼畜系”色情制品的论述中,我已经谈过(参见第五章),施虐者通过与受虐者的痛苦的同化而使快乐加深。所以,虐待狂有施虐与受虐的双重快感是理所当然的。施虐者与受虐者不能截然分开,施虐者可以在想象中与受虐者同化,两者之间能轻易地转换角色。在有复数行为者参与的社会性活动中,各人按照一定的规则扮演自己的角色。夫妻之间、父母与子女之间亦然,同时,正因为这是一种角色的扮演,所以,扮演者的角色是可以相互转换的。性关系也不例外。不过,当施虐/受虑的快乐与性别结合起来之后,男人以施虐为快乐,女人以受虐为快乐,通往快乐的路径就这样被规定和确立起来了。然后,我们习惯性地说,“男人的性是能动的/女人的性是被动的。”
性的“去自然化”
柯林•威尔森(ColinWilson)在论及连续强*杀人犯“开膛手杰克(JacktheRipper)”时,谈到了发生在十多岁的少年少女之间的类似的杀人事件。在英国的一个小镇,少年用刀乱捅他曾喜欢的少女,杀死了她,威尔森解释道,如果这位少年已经知道性,他就不会用刀去捅少女,而是插入阳具。
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