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斯在床边坐下，郁光却往后缩紧身体，抄起被子再次把自己盖住。
从始至终没有掉过
滴眼泪
郁光此时此刻却哭
。
“求求你，别看
，学长……你走吧，别管。”
郁光断断续续说话，埋在被子里显得有些滞闷，尾音抖得厉害，嗓子更是沙哑得不成样子，每个字挤出喉咙时都含着铁锈味。
叶斯看着细微颤抖被子，心尖蓦地疼，像被针扎似。
“以后会保护好你，不会再让你受伤害。”话音刚落，叶斯停顿半晌，这句话他曾经对郁光承诺过，可现在却发生这样事……
他没有保护好郁光。
这事情说到头还是因他而起……
心尖刺痛更密集几分，叶斯拳头握紧又松开，神情瞬间有些阴翳，但很快恢复平和，柔声道。
“陪陪你好吗？被子里太闷，这样不舒服，出来吧，不想看话，可以闭上眼。”
又是良久沉默，郁光攥着被子手松开。去谁引有助于你残疾复检？
察觉到小家伙态度松缓，叶斯叹口气，“小鱼，你愿意相信吗？那些参与人会处理掉，有关人和物都会消失，你还是你。”
这次叶斯轻扯被子举动没有再被制止，被子缓缓拉开，入目是侧脸埋在床单里少年。
半长发沾汗水，湿漉漉披散着，透过发丝缝隙隐约可见红肿脸颊，指痕清晰可见，可想而知当时抽打力道如何。
方才用热水浸湿又拧干毛巾如今尚留有些温热，叶斯轻柔地撩开少年散落碎发，擦擦对方脸上干涸东西。
郁光有些抗拒地偏着脑袋，不敢对上他眼神，泛红眼角还无声滚落着泪水。
豆大泪珠落到叶斯手背，烫得吓人。
叶斯蹙紧眉头，伸手想试试郁光额头地温度，刚有动作便见对方像触电般飞快往后躲闪，又在半途陡然停住。
郁光眼帘颤颤，眼泪突然涌得更凶，“对不起……真对不起。”
事情好像全部乱套。
他不想这样，为什
有人要打破切。
“你不用道歉，小鱼，你没做错什。”叶斯眉头紧蹙，左心房那颗不会跳动心脏几百年来第次如此酸疼。
被子动作间有些下滑，叶斯瞧见少年脖颈白皙肌肤上如同烙印般红痕，出国前那晚小家伙刻意要求保留齿痕也被覆盖。
他拳头握紧又松开，反复几次。
“有伤到哪里吗？”
郁光沉默很久，摇摇头。
他被叶斯扶着坐起来，身上还是裹着被子，他不想被叶斯看到那些肮脏痕迹。
叶斯试探地俯身，见他没有躲开，指尖挑起他鬓角绺头发捋顺，又拢拢身后披散碎发。
他这才发觉那根定制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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