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洞察他这句话背后想法,蹙蹙眉。
“那不重要。你也不必为改变什,做你自己就好。”
闻言,郁光愣住,心中酸胀得像是被软棉花填满。
他垂头喃喃,“做自己就好。”眼眶泛起湿热。
从出生到现在,他被抱有太多希望——
希望他脐带血救人,希望他能像郁阳样听话,甚至希望他成为郁阳。
可这是第次有人说希望他成为自己。
郁光把鼻腔酸涩压下去,垂着眼帘撒娇:“学长,想你抱抱。”
“还没缓过神来吗?”男人以为小家伙被元老院吓到,勾唇笑笑,顺他意,长臂捞将人揽进怀里。
车辆驶入后山车库稳稳停住,郁光还是抱着男人不愿意撒手。
叶斯有些失笑,软声道:“晚上抱个够,下车。”
“哦。”郁光虽然不乐意,但还是松手。
两人起下车,穿过透明玻璃长廊,往日次不落迎接他们李管家换成稍显紧张稚嫩艾伦。
怔愣瞬,郁光抿抿唇。
他扯扯叶斯衣袖,“学长,李伦管家他……”
“他没事。”叶斯顺势牵起他手,“想什呢你。”
“可记得他身上刀伤木仓伤都没有愈合迹象……为什会这样?”
“特殊液体浸泡过银器能伤到们,元老院那几个人用刀刃、子弹都是镀银或者银制。但这些伤都不致命,李伦愈合力还在,过几天就好。”
郁光若有所思点头。
-
晚上。
郁光对今天发生事情表现得若无其事,他也以为自己不甚在意,但淋浴闭眼时还是不可抑制地想起被血染红布满裂痕车窗。
水温被他调高亮度,水滴落到肌肤甚至有几分灼烧刺痛。
他直挺挺站着,不躲不避,好阵子才关水擦干身体。
抹开起雾玻璃上灰白,郁光盯着镜中浑身都泛着粉红自己。
吹风机半途被他关上,指尖摸摸半湿润发丝,他犹豫半刻,只是把台子上用纸巾垫好不被沾湿发绳带到手腕上,又戴好耳钉,拿根毛巾出去。
叶斯听见响动,随手合上书,“怎又不吹头发就出来?”
听出男人语气里没有责怪意思,郁光也不遮掩,抿抿唇,直接道:“想让学长帮擦头发。”
叶斯挑眉看他,眼神中带着揶揄,好会儿才点头,“行,过来。”
郁光爬上床蹭进男人怀里,真丝睡衣滑溜溜贴到脸颊很舒服。
叶斯失笑,声音通过胸腔共鸣穿到郁光耳廓中有些失真:“起来,这样怎擦头发。”
“不要,就这擦嘛。你在车上说过晚上可以抱个够。”郁光赖着不走,搂紧男人窄瘦但有力腰。
叶斯叹口气,纵容地拿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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