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往右偏,留有环痕印记左耳垂,bao露在视野中,正恰好位置。
他用行动回答少年问题,男人低头含住少年莹润如玉髓耳垂,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猛然抖,敏感得不像话。
如同上次般,拥有特殊作用唾液遍又遍舔.舐过即将要被刺穿皮肤,尖锐齿尖抵在原来耳洞位置上反复研磨……
“唔……”
郁光急急喘口气,没忍住微微弓起腰向前倾身。
“你可以靠在腿上。”低沉磁性嗓音紧贴着耳廓,郁光有点受不。
隔着层淡薄布料,他侧脸贴着学长大腿,靠上去。
像是枕在凉席,涔凉低温逐渐渗透过来。
“为什偷睡衣穿?”在他愣神之际叶斯突然提问,来不及反应他没有及时回答。
左耳倏地阵刺痛。
回过神来郁光发现耳钉已经重新戴回左耳,甚至没有出血。
“最近三天不要沾水,会看着你。”
叶斯松开对他脑袋桎梏,顺势捏捏后颈软肉。
郁光这儿很怕痒,捏就受不,急急忙忙缩起肩膀往后退。
由于是半跪姿势,起身后退时不小心踩到宽大睡袍衣角,伴随着衣带散开,郁光脚下滑,往前扑倒。
小家伙整个人摔在他怀里,下巴磕碰时还不小心咬舌头,可怜巴巴缩在男人怀里抽气。
少年神情不似作假,大抵是疼得很,桃花眼里水雾朦胧,偶然闪而过痛楚也惹人怜爱。
叶斯盯着郁光看几秒,时间竟也分不清是对方故意还是无意。
“不是故意偷穿您睡衣……”
闻言,叶斯挑挑眉,表情似乎在说:等着你解释。
几番犹豫,郁光还是在和盘托出和继续隐瞒中选择前者。
“对不起,、就是怕您生气……想哄哄您。”
“你凭什觉得这样能哄?”叶斯说得毫不留情。
“……”
“罚你做砚台。”
乍然听见这句话时,郁光还不明白是什意思。
叶斯见他疑惑,也没跟他解释多余东西,只是让他去开灯。
吊顶排排复古圆灯逐渐亮起,黑猫从阴影里缓步蹭过来勾他睡袍,被叶斯低声呵斥离开。
男人朝他扬扬下巴示意郁光跟上,原来在卧室尽头书架后还有个小书房。
郁光在这里看到自己送给叶斯duke墨水,还有压在瓶装墨水下塑封照片。
背面朝上,郁光还是眼认出。
连同记忆起席卷脑海还有当时忐忑不安将卡片放进学长课桌时心情,像是翻看起很久之前老照片,那些历久弥新情绪瞬间挤满胸口,可……明明才过去不久。
塑封照片背后那首小诗似乎有些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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