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郁光眼神仿佛在看只到猎人面前跳脚白兔子。
郁光有些接不住这眼神,晃神间耳垂痒,他意识到这是叶斯指尖触碰过感觉。
“你耳垂很漂亮,为什不穿耳钉?”叶斯问个毫不相关问题。
说起耳钉,郁光想到另外个人——酒吧迷幻灯光下玩得手好牌男人。
他记得‘同类’当时带那副十字架耳钉,折射白光亮得刺眼。
他总是把那个人与叶斯想在起,耳钉是唯区分。
郁光再度抬眼觑觑叶斯耳垂,干净白皙,丝毫不见耳环痕迹。
将脑海中荒诞想法刨除,他思忖,道:“如果学长觉得打耳洞好看话……可以去弄个……”
这话说得掉价,郁光突然有点后悔。
珍宝理应待价而沽,主动送出去东西大多不尽人意。
可他又舍不得叶斯多费口舌,不过是打个耳洞,学长喜欢他就去弄。
“没有人教你不要轻易下承诺吗,小家伙?”
郁光耳根子轰地发烫。
明明叶斯也只是比他高个年级而已……为什叫他‘小家伙’却如此顺口?
“只是穿耳环话,觉得自己能做主。”郁光抬手摸摸自己耳垂,软乎乎。
狭长凤眼再度眯起,叶斯轻飘飘勾着唇角打量他。郁光被瞧得心底发毛。
半晌,叶斯愉悦道:“如果需要你血,你也愿意吗?”
话题之间实在太跳跃,郁光愣下,暗忖:学长果然是需要他血啊……
“愿意。”他点头,声线停顿,继而道:“但是、有个条件。”
闻言,叶斯微微眯起眼睛睁开。
日光投射,在长睫下掉落片深刻阴影,阴影压在眼底晦暗不明。
男人瞬不瞬地盯着他好会儿,挑眉问:“什条件?”尾音上扬着仿佛带有小钩子,叫人听得心生喜欢。
心跳蓦地加重几拍,几个字在唇齿边转圜犹豫,到底是开口。
“学长,做男朋友吧。”
说话时,郁光几乎抑制不住颤抖,声带干涩得发紧。
话音落下,周遭陷入凝滞沉默。
叶斯目光静悄悄落在他身上,轻如浮游,重若千钧。
郁光不敢抬眸对视,只能死死盯着自己面前杯中摩卡微微晃荡。
他真卑鄙。
边希冀着叶斯不是为他血才对他好,边却用血液作为要挟,博取爱。
郁光在心底疯狂唾骂,紧接着又为自己开脱——
他这个烂人,只有浑身上下流淌血液能做上得台面筹码。
总要允许贫瘠人放手搏吧?
但他似乎博输。
叶斯招手叫来位服务生结账,看样子是无声拒绝,并且打算离开。
心脏刺痛得厉害,像有人拿着钝刀下下在剜他心尖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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