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燕桦讨好似地凑上去,捉住那人推拒玉手吻吻,“想你想得都快魔怔,每日每夜都担心紧!谁知道咱们陛下,嘴巴竟严到这个地步,还真是把们俩也都骗过去……”
安盈远被赐鸩酒时候,燕桦在燕承启御书房跪整整天。
跪天,燕承启也没回心转意,没有收回旨意。
他那时候,从心里,恨透燕承启。
他失魂落魄地回家,正想着要不要随着安盈远同去,却有顶轿子停在他王府院子里。
那轿子旁站个内侍,燕桦知道,那是燕承启新钦点总管公公,姓许。
待他走近轿子,许公公忽然把抓着他袖子,近身低低耳语道:“陛下说,昨日种种,譬如朝露,还请概忘却。这世上再无安盈远,有只是安迎珞。”
说罢轻轻将轿帘掀开点缝隙,燕桦从那里清楚地看到安盈远脸。
燕桦钻入轿内去探,安盈远鼻下,竟还残存几缕若有若无鼻息。
这哪里是惩戒与刑罚,这是燕承启给他们成全。
昨日种种,譬如朝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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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茗有孕八个月时候,燕洵就趴在楚茗腿上,好奇又惊喜地捉住楚茗肚子上小手,笑得甜甜:“父后,定会多个小妹妹!对不对!”
楚茗握着书册手顿顿,笑着问道:“为什定是小妹妹?万是个弟弟呢?”
燕洵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:“不可能!定是个妹妹!”
楚茗好笑地继续追问:“万呢,万真是个弟弟呢?”
燕洵表情突然丰富,大概是“爹爹肚子里是个弟弟,他忍住不缠爹爹这久结果竟然不是妹妹,还有可能是弟弟!”晴天霹雳将他砸得有些懵,好半天才半是嫌弃半是委屈地道:“那,那等他出来,就把他丢出去,跟他,跟他拼!”
楚茗噗嗤声笑出来,却没有再接话。
正月十五时候,君后打翻碗汤圆,伴随碎地骨瓷,宫女御医忙上忙下场面,陛下瞬间紧张得煞白脸色而来,还有二皇子出生预兆。
楚茗扶着桌边,想挤出点笑容来:“你这紧张做什,又不是你生……”
“朕不紧张!朕!朕!……”可笑燕帝素来雷厉风行,杀伐果决,却在这时候慌得连话都说不整,手足无措得像个孩子。
楚茗还想说什,被阵急促阵痛打断,捂着腹低低地喘声。
经过天夜折磨,在正月十六那天夜幕降临之时,声啼哭传出鸾翥殿。
正月十六夜,燕帝第二子出生,帝大喜,赐名“熹”。
燕承启怀里揽着脱力楚茗,满心都是心疼,他吻在楚茗汗湿额上,双眼红透。
“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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