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要不是之前为骗她,你也不必每日对冷冷淡淡,看得心里像是堵着块大石头。”
“这不是权宜之计?陛下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吧。”
窗外雪悄悄地落,无声无息,衬屋里烧着银骨炭声响大些。
楚茗长吁口气,觉得自己真是受不住这大折腾,从桑婼嫁过来这几个月里,日日夜夜谋算,简直是心身俱疲。
好半天,楚茗才开口问道:“那戎卢边防图……?”
“拿不到也没什关系,桑婼也不会给真边防图,”燕承启冷笑声,“她给那半,也是做过改动。”
“那……”楚茗还想说些什,却被个湿漉漉吻封住嘴。
事情要从桑婼抵达上京前夜开始。
那时候燕承启和楚茗就已经隐隐猜到来者不善,桑婼到来,再加上她边防图条件,让二人更是不敢掉以轻心。那时燕承启偷偷将楚茗殿内桑婼安插人个个换出去后,和楚茗交谈夜,两个人做约定。
楚茗玲珑心思,自是明白,于是和燕承启约定,让燕承启假意独宠桑婼,先将边防图拿到手再决定下步,然而桑婼却只给燕承启半边防图,这令两个人都没有想到。在这之后不久,楚茗却出事。
淑妃平日里虽是胆大,却不敢妄为至此。而在淑妃去后,她大宫女芍药被燕承启单独审问,也哆哆嗦嗦地说出来,是桑婼所主导,淑妃只是被人当做手里刀利用罢。
楚茗原本想和桑婼慢慢地磨,磨得桑婼自己坐不住,磨得她先露出马脚,可是也万万没有想到,桑婼竟敢对他孩子下手。这无疑是踩到他底线,使他不得不反击。
于是他便同燕承启演出好戏。
那段时间他假意与燕承启冷冷相对,其实也带点自己情绪,那时候他险些小产,心里头自然是不快,那时候可是给燕承启点苦头吃,燕承启是确确实实几个月都没有近他身。看得着吃不着,燕承启是真都快被折磨死。
直到某天燕承启来和他讲,桑婼可能根本没有边防图另半,且戎卢近日来又在边疆地带蠢蠢欲动,他便明白燕承启意思……这是要摊牌。
他便日日候在御竹苑,故意捉住个小错处,激怒桑婼,好找个由头彻底结束这件事。
好在桑婼也是够蠢,步步进他设套,跳进去才发现有不对之处。可这都晚,罪名已定,旨意已下,她早便是败涂地。
银骨炭燃得正旺,哔剥声地炸开几许火星。
楚茗压住燕承启乱摸手,双眉紧蹙,口气不善:“你下次要是再来个劳什子皇贵妃,这条命也快被折磨去半!”
燕承启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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