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啊!嗯,不要,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楚茗疯狂地撕扯着身上酒气熏天这个人,可是他强壮臂膀紧紧地困着楚茗,楚茗自幼便习文,学都是些四书五经里大道理,面对这样情况他根本无力抵抗。
身下冷可怕,可那个连接操|动地方却热得要命,硕大抽动撑得他眼角都泛红,平时儒雅温润都化作耻辱心痛,他绝望地看着身上这个人,想将他看得清楚点……可那夜色太浓,月光又太晦涩,他始终没有看清他脸。
只摸到他身结实肌肉与精瘦腰肢。
无论楚茗有多不情愿,身体里情欲却还是随着那人撞击到某点时勾起来。二十四年来初尝情事他,招架不住前后双重快感,在呻吟与刺激中昏昏沉沉地睡去,似乎还感到内道里冲撞大股滚烫液体。
……
夜浓重喘息,不知到几更才慢慢低沉下去。
天微微亮,楚茗便在个宽阔怀抱中醒来,他拧着疼痛头回头死死盯着那个男人……把他害成这样人。
只见他眉目舒朗,狭长眼眸紧紧闭着,薄唇也紧紧抿着,似乎是心事重重模样——不过倒是个俊朗男子。
这……这相貌……分明是几乎日日都能在御书房见到太子!
楚茗倒吸两口凉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他活整整二十四年,到现在都没有遇到过这样荒唐事情。他自幼随夫子学如何为人如何养德,却从来没学过怎去斥责个登徒子……
更何况,这个登徒子还是个熟人……还是国储君。
“拿开你手。”楚茗清冷嗓音在极大卧房响起来,那男子睡得也轻,被他说竟然慢慢睁眼也醒过来,他眼神有些迷茫,但是仅仅几秒后,便清醒过来,双眼睛如同利鹰瞳孔,紧紧地盯着楚茗看。
“太子殿下,千金之躯,昨夜之事,乃是醉酒荒唐梦场,本来就是场糊涂事。请太子殿下万万不要记在心上。”楚茗挣脱他怀抱,掀开被子,倒也没在遮掩,径直下床暗自忍耐着身体上酸痛不适,捡起昨日被扯下胡乱扔在地上衣服,慢慢披在身上,也不去看身后那人难看脸色,径自坐在旁贵妃塌上,背对着燕承启,慢条斯理地系着长袍盘扣。
“太子殿下,请回吧。今日还有早朝,殿下不可耽搁……而臣也该去翰林院。”
楚茗听见身后传来衣料摩擦声音,心下微微松口气,那强撑着挺直脊背也不禁软下去,半靠在贵妃塌倚背上。
“翰林院大学士……嗯……楚茗?”燕承启并没有好好将衣服穿好,只是随手捡件外袍披在身上,他轻轻绕到塌前,手挑起那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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