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护士,给蒋严欲扎针时候像在练手,扎歪,拔出来,扎浅,再拔出来。
第三次还没成功之后,谢钦烦,吼护士嗓子,吓得她哆嗦,又扎偏。
人家小姑娘水平其实没这差,紧张是因为谢钦打扮太像个恐怖分子,脏辫,脸和脖子上纹身,黑帽黑裤黑口罩,眼神阴冷得让人脊背发凉,谁看谁绕着走。
医院还剩间单人病房,就张床,谢钦非常不要脸地躺上去,让蒋严欲个病人坐凉板凳。
蒋严欲没什不乐意,就算谢钦要脸,他也会把床让给谢钦。
病床都放不下谢钦腿,他靠墙上,后脑枕着两只手,视线直在蒋严欲那儿,看见他锁骨上被自己啃牙印,嘴角微勾下,眯起眼睛道:
“别让你老婆逮着。”
“婚退。”蒋严欲说。
谢钦没急着问为什,回想遍前几天那场风波,明白,声音却沉下来:“你这招真蠢,拿命得罪人。”
“值。”蒋严欲平静道。
无论他落魄到什地步,都不会用联姻这套,他爸担心他个人救不公司,想让他娶个集团千金,靠女方家里帮帮忙,选来选去挑个破鞋。
那女人十几年前就缠着他,他带谢钦走后,她立马去缠别男人,圈子里出名破鞋公交车,浪够名声太臭没人要,他妈个巴子让他接盘。
这谁乐意?谁想在自己头顶种青青草原?
订婚宴他都没出席,后来结婚也直在拖,前些天华洲陷入洗钱风波,连他爸都求他去给女方低个头,让他牛逼轰轰老丈人拉他把。
然而不想就是不想,蒋严欲宁愿得罪黑帮毒贩,也不想娶破鞋,更不想和除谢钦以外任何人在起。
谢钦不怎关心他这些破事,没再说话,玩会游戏,手机没电,他果断朝蒋严欲伸出手,用种理所当然语气懒懒道:
“手机。”
蒋严欲从裤兜拿出来,理所当然地递给他。
打开手机,看到锁屏时候,谢钦眼神暗暗,又是那张照片,蒋严欲是有多喜欢看他笑。
“密码。”
“用你指纹。”
谢钦试下,还真打开,“睡觉时候录?”
蒋严欲嗯声。
“哦,”谢钦夸人词汇向不太文明:“真几把吊。”
蒋严欲:“”
不出谢钦所料,蒋严欲手机上果然没下游戏,个都没有,顿时让他没什打游戏兴趣。
他打开微博想刷会热搜,登进去之后发现,蒋严欲给他发很多私信。
谢钦从来不看微博私信,因为大部分都是骂他,给他发尸体花圈遗照,把他名字P在墓碑上。
不看并不是因为会难过,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气,忍不住回复这群缺逼,问候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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