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观点,摇头却是不同意他总说自己年纪大,他多大?过些日子也不过满33而已。
这车里车外地说话很奇怪,风吹得他眼眸微微眯起来。
她发动车,“走,拜拜。”
“嗯,明天见。”
车开走,他注视着她远去,而后返回家里。
宁想还在弹琴,他走进,在宁想身边坐下。
“爸爸陪起弹。”宁想往边坐些。
“好。”他修长手指搁在琴键上,“开始。”
宁想只手,跟上他节奏。
曲末,宁想问,“爸爸,有没有世上只有爸爸好歌?怎弹?”
他摸摸儿子头,“你自己有没有觉得你今天很奇怪?”
宁想嘟着嘴,想会儿,“没有不讲礼貌。”
他没有再说什,“来,爸爸教你弹首新曲子。”
流畅而欢快琴声自他指尖流淌出来……
阮流筝开车回去路上直在想,宁想突然对她不亲,也不是没有理由,本来她就不曾为宁想做过些什,这久以来,宁想将对妈妈渴望放到最大,把对妈妈该全部加诸在她身上,而她,则让宁想失望吧,所以,今天才会变得这见外,无时不刻不在向她表示,他和爸爸才是亲人。
不过,这也是事实。她没有付出母亲劳动和心血,又怎能去接受人家小朋友对母亲爱?他原本就和他爸爸才是家人。
宁至谦生日她原本是真忘,可是宁想这提后,她又记着,不过,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给他送生日礼物,就当她确是忘记吧,何况,他生日那天还做个大手术,忙得忘记也跟真似。
不过,她忘,却还是有人记得。
从手术室回来,已经该下班,他桌上摆着个蛋糕,蜡烛也点上,他进去,丁意媛冒出来,向他撒彩带,大喊着“生日快乐”。
他淡定地把彩带都给清理,看着那只蛋糕,淡淡地说,“这里是办公室,不是KTV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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