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着,是多轻松惬意。
人,大抵都是贪于享乐,这样惰性真不好。
可是,边想着,却在缓慢车流里忍不住打个呵欠,在哭过场后,慢慢地睡去,最后迷糊瞬间,觉得能让她这毫无顾忌地在别人车上就睡着,也只有他,换个人车,还真是不行,大约是因为日久见人心吧,她毕竟认识他这久。
睡得很熟。而且不知道他下车,又上车。
被他叫醒时候已经到家,迷蒙中看见他那双好看眼睛,“再不醒又把车开回医院去!”
“……”她睡得确好像有些过分安稳。
“拿着,下车吧。”他把杯热巧克力递给她。
“你什时候去买啊?”触手生温,刚刚好,不烫不冷。
“你说呢?”他看着她反问。
她脸颊微微泛红,自然是她睡着时候。
“你在那个大学副教授车上也这睡?”他脸色有些严肃。
她喝口热巧克力,甜度正好,微苦,是她喜欢口感,被他这问,差点被呛到,抢白似解释,“咳咳……没有!自己回家!没让他送!”
他脸上好看些,“还好,没想得那笨,不然被人拆骨头都不知道!”
“……”她磨蹭会儿,觉得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辩驳自己是聪明还是笨,作为名神外导师,他不会不知道,能考上母校医学部还能来神外人,至少都不是那笨!
“下车。”她咬着吸管,推开车门。
“等下。”他叫住她。
回头。
“你头发,还是得染回去,作为医生,这时髦很难取得病人信任。”
“……”她哪里时髦?烫卷之后去上班都是扎起来!没理他,喝着热巧克力进家门。
人生就像杯热巧克力,甜中有苦才混合成这醇厚口感。
回家后,裴素芬居然又跟她提起葛青事,愤愤然,“那个男人,还是大学教授呢!居然跟你小姨说,要你别在北雅实习,和前夫在起不好看!他拿什跟至谦比啊?真是!”
阮流筝想起件事来,“妈,他怎知道跟……呃,至谦关系?”
“你小姨说呗!你小姨也是,该说不该说乱说,之前瞒着人家,后来人家追问起来,她交底交个清清楚楚,把她骂顿!”裴素芬仍然气愤不已。
对于妈妈和小姨之间事,阮流筝插不上嘴。
圣诞过后,很快就是新年,阮朗回来,这次又给家里人都带礼物,而且价格都不便宜。
阮流筝早就想紧紧阮朗,借此机会当着爸妈面说他,“阮朗,你孝顺爸爸妈妈是好事,可是,你刚刚才开始拍戏,片酬有限,还是好好把钱都存着,今后要用钱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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