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过来,今天直接呼喝上,她又没得罪他……
“车什时候能修好?”他问她。
“不知道,说修好打电话。”
“最好别修。”
“……”她想回嘴,最后还是忍,憋许多气,之前憋是葛青气,现在是他。
“明天来接你,修好之前接你送你。”
听着他这冷硬得跟石头似语气,她觉得毫无道理,他这是发哪门子火?所以干脆不出声。不理!
“说话呢?”他没听到回音,追着问。
还是不理。
“你怎?”他侧目,看她脸色,知道她在生气,轻斥句,“自找。”
她下火,“停车!要下车!”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发过火啊,不知为什此刻特别生气。
“这时候闹什脾气?”他当然不会停,反而给车门上锁。
听见那声咔嚓,她更火,冲着他顿凶,“就自找!全是自找!是自己不自爱,行吧?不然也不会有污点让别人嫌弃!”
在她吼过之后,车里瞬间安静。
她也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,靠回去,忽然变得很难过,眼睛里渐渐湿润,雾蒙蒙片。
所有冲动下语言,都是魔鬼诅咒,说全然不是内心真话。
他终于无奈地叹息,“你啊,也就在面前横,人家欺负你时候你怎像只鸵鸟样?说你自找,并不是你想那个意思,是说,你这美好姑娘,何必去做让人挑挑拣拣评头论足事?流筝,你是最好,没人配得上你。”
阮流筝咬着唇,眼泪流下来。
他把车停靠在边,伸手去给她拭泪,伸到半时候,犹豫下,不过,还是伸过去,在她脸上轻轻抚过,“哭什呀?这种混蛋,见次打次,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她摇摇头,她哭,自然不会是因为葛青,而是她被世人所鄙视所谓过去,从十七岁到二十五岁,不,应该说到现在,都是她心里最圣洁最美好存在,她容不得别人轻视和侮辱。是,她以后再也不这轻易尝试,不会再让她最珍爱时光被别人鄙视。
可是,她为什就在他面前哭出来呀?她从来没有哭给他看……
还有,他还说她只会在他面前横。她怎就对着他横呢?她从前也不会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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