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筝有些心烦,随意将鞋子甩,包扔,大声道,“妈!您别再胡思乱想好吗?跟他早就成为过去!已经把他忘!完全淡忘!现在他只是老师而已!跟他没有可能再在起!山无棱天地合夏雨雪也不会再在起!如果您真为好,就不要再想着和他复合好不好?”
身后忽然片安静。
她觉得异样,回头,只见妈妈瞠目结舌站在那里,而门口,还立着清瘦他。
他怎会跟来?
有那瞬间,三人就这站着,他看着她,她看着他,而裴素芬夹在中间,几分焦灼,几分慌张,眼神在他俩之间游移。
他背光而立,挡住夕阳渗透,残光将他影子投在地板上,比他本人更瘦长。只那双眼睛,倒是越昏暗越明亮,分明清清淡淡,却偏有着灼人力量。
她心尖如被火苗舔过般,嗤拉声,焦糊截。
绝情话,总要说出口,也许越早越好,也让所有有期待人都绝心思。她比任何人都比明白,如果注定是无望,不如没有希望。
所以,倒不后悔这个小意外。
说完这些,反而坦荡,她笑笑,“宁老师,既然来,那就进来喝杯水吧。”
她转身去倒水。
“不,你不用忙。”他目光在客厅里绕圈,在那张全家福上停留片刻,将张名片放在玄关处,“萧伊庭名片,你不是要他号码吗?”
“好。”她端着水要递给他。
他却示意不需要,只道,“先走。”而后,顺着她话对裴素珍道,“妈,……还要开会,就不进来,麻烦您跟爸转告声问候,再见。”
“哎——至谦!”裴素芬追出去,可他已经走出前院,夕阳下,白色栅栏门开合之间微微震荡。
裴素芬愁眉苦脸地进来,叹息,“哎哟筝儿,你又何必把话说得这绝情!伤人啊!至谦哪里不好?到现在都还叫们爸妈,孝顺又优秀……”
确,他叫她爸妈倒是叫得殷勤,她嫁给他那些年,可从来没听过他叫过声他自己爸爸。
知道妈妈还会继续唠叨下去,她拾起包上楼,打算进房间去看课题资料。
“哎!筝儿!你别走!每回跟你说正事儿你就走!”裴素芬有心要拦住她,“你就算真不打算跟他复合,也不要说得这绝啊!你还跟他块儿同事呢!他还要教你呢!”
她停住脚步回头,“妈,正是因为他现在是老师,跟他还要共事,把话说绝才好!”
“你……”裴素芬跟她说不到块儿去,也被气着,转念又问,“过几天你爸生日,你有没有空?阮朗也要回来,自己家人块吃顿饭。”
“好,记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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