孜不倦,甚至颇带些自豪意味地解释著这“流火”药力:“不管多麽亲近人,长久相处时总有互生嫌隙时候,即便是再小事情,也早已埋下愤怒种子。只是平日里谁也不会将那些事情记得清楚,便自己都觉得亲密无间。流火只是将那些细小繁多厌憎情绪再次唤起,堆积到微小埋怨也会变成涛天恨意,恨不能杀对方而后快。到如今死在这迷药之上痴男怨女,早已经数不清。”
“这药是你做出来吧?!”君书影插句。
“不错!”——
果然,如此缺德门派。君书影心中不屑地腹诽句,倒也没在楚飞扬面前说出来。
楚飞扬却想到另件事上,心中不由得有些沈重。照师父平日里偶尔提起关於东龙阁事情,这个门派似乎直听从先人遗命,安扎在这麒麟岛上,百年间从未离开过。即使这门派武功出神入化,门下之人个个武功高强,也从未有人真正进入过江湖武林,所以才会造成这个门派在江湖上几乎无人知晓。百多年时间,足够这门派人丁兴旺繁盛,而今却只剩些断壁残垣,满眼苍凉。
既然如此,那此人所说,被流火迷惑而自相残杀人……
不待楚飞扬再深思下去,君书影已经不耐地开口道:“废话也该说完。不管你是什麽门派什麽人,现在你只要说句话,你到底是要放们出去,还是要们自己走出去?!”
“你们是什麽关系?”那声音却答非所问,再次缠上这个问题,语气当中竟带著些无法言明丝丝幽怨。
楚飞扬按住又要发火君书影,示意他静下心来,不要被药力影响。
“是兄弟吧?”那声音继续道。
“夫妻。”楚飞扬面无表情地回道,君书影转头看他眼,神情几乎称得上是惊奇,却也没见有什麽怒意。楚飞扬轻呼口气,微微放下心来。
“不可能,牧江白徒弟,怎麽会跟男人作夫妻?!”那声音猛然凄厉起来。
“千真万确。”楚飞扬继续道,“这位前辈,你似乎与家师有些渊源,所以并不想与你为难。你若相信家师品行,也请相信话,们并无恶意。你想知道什麽,必定尽力如实相告。但是问完之后,你要放们离开。”
“你们果真是夫妻?”——
“没错。”楚飞扬有些无力地回道。
“牧江白……有没有成亲?有没有儿女?”那人却又突然跳到另个不相干问题上,声音中带著丝丝怀念,眷恋,还有些感伤。
楚飞扬想想答道:“师父从未婚娶,他只有几个徒弟,没有儿女。”
“你们二人,谁是夫,谁是妻呢?”
楚飞扬眼皮跳。他猜不透他想法,只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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