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两三面,和沈迪分开后就失去联系,算算时间到现在,也有七八年,当年小男孩长成大小伙子,如果不是轮廓还在,跟沈迪又有几分相似,他差点认不出来。
贺程下车,“怎这个点到医院来?”
沈瑞往前走两步,“哥他……”
“你哥怎?”贺程突然紧张。
“发烧,烧晕过去。”沈瑞说:“回去拿点东西,贺程哥你怎会在这里,你腿……”
贺程指指上面,“在这工作。”
沈瑞诧异道:“你不是出国吗,还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留在国外?”
“不是吗。”
贺程笑笑,“从来没说不回来,你哥住哪,去看看。”
沈瑞报个房间号,小心翼翼道:“你跟哥吵架吧,以前,虽然不知道因为什,但哥这几年……反正你当心点,哥脾气你也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贺程摸他脑袋,“医生都会顺着病人,你放心。”
““那先走。”沈瑞坐上车,想到什又降下车窗,伸头出来朝贺程道:“刚话说重,你好好跟他说他会听。”
贺程跟他挥手,目送他出车库,个瘸着个烧着,顶多耍点嘴皮子,真要干两只弱鸡能翻出什水花,这个担心实在多余。
贺程再次摸出电话,“劳驾您再来接趟……带个轮椅吧。”语气是前所未有诚恳,生怕曹易以为他大晚上是在耍着他玩。
坐上轮椅后,贺程如鱼得水,试两下手,就动作娴熟把自己转到沈迪病床前。
人还在睡,滴瓶里液体不断顺着管子进入他体内,他嘴唇苍白,脸上却有不正常潮红,白刺眼病房里,有种异样病态美。
贺程手指顺着他脸颊滑落到耳垂上,沈迪耳垂很软,敏感禁不起任何挑逗,常常贺程还没亲上去就已经红要滴血,逼急会推他,用他虎牙咬他脖子。
护士进来换药,被贺程看人眼神吓怔,小声叫声,“贺医生……”
贺程回过神,收手,“给吧。”
护士把输液袋给他,带上门出去。
大八卦啊,贺医生被曹医生虐心理失衡居然在捏某个男病人耳垂!
众人惊呼,厉害贺医生。
贺程:“……”
沈迪烧迷迷糊糊时候其实有感觉,沈瑞把他背下楼塞进车后座,他知道又要被送去医院,反正说多少次都不听,这小子但凡有点小毛小病,都喜欢大惊小怪把他往医院送。
沈迪从小就不喜欢医院,不仅仅是因为贺程,他讨厌消毒水味和那种仿佛连空气里都飘着细菌,呼吸两口就要中毒身亡感觉。
四周很安静,他听不到任何声音,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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