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说,可以让她免交学费,用身体换就行,然后把她妈找来,母女俩陪校领导人睡晚上,还能包毕业分配工作。”
“真,当时简直气笑,头回见有人敢把这种事直说出来。”
周诣啧声,“太狂,狂得让特别想教他做人。”
“所以你带头把人家打,”陈铎说。
这事办很符合周诣作风,狂,嚣张,浑身股匪气,真遇到事时候往往也是最刚最硬那个人。
周诣笑下,“朋友叫方际,他妹就在那上学,那校长放学不让他妹走,拖去办公室强迫人家小姑娘,把方际气得差点把他那玩意儿给剁。”
陈铎笑笑,看着周诣,问道:“后悔过吗。”
后不后悔只管这回,就直接把自己搭进去。
被学校开除,被教育局劝退,没有学校敢收所以被迫停学两年,如今还要回来复读。
活成本地人笑话,所有人眼里不学无术混混头子。
“后悔,悔死,”周诣拿毛巾擦起脚,“不过本来名声就臭,无所谓,你们都老说犯浑,那这就是干过最不浑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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