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
睡不着，”韩昭哽咽
下，咬咬牙说：“他说他熬不住，他求带他去做安乐死。”
韩昭鼻头有点发酸，两手抵在眼眶上揉揉，“好好大活人唉。”
“你希望怎
做让去外面说清事事实让给陈铎澄清。”
“陈铎说替齐敏书担着，就定不会澄清。”韩昭声音下子就冷，“希望你出院之后立刻z.sha，希望你去死，懂吗？”
“烧炭，卧火车轨，喝农药，去外地被人打死都可以。”
“死前来找，帮你把肾挖出来卖掉，你给自己买块好点坟地，和你齐敏书葬在同个陵园也行。”
马问山偏过头叹口气，脸上巨疤蠕动下，声音很轻地说：“考虑下想想”
韩昭没再说话，又盯着他看很久之后，站起来离开病房。
他走到楼楼梯时候，保洁大妈站在储物间门口看他眼，很亲切地问道：“小伙子多大？”
韩昭脚步没停，快速答道：“二十四。”
大妈接着问：“有对象没啊？”
“没。”
“干啥工作啊？”
“蹲监狱。”
大妈嘭地声把储物间门关上，韩昭停下脚，回头很无语地看她眼。
网吧门口丑老鼠已经走，周诣本来还想逗猫玩会，顺便再确认下它性别。
李炽雯还没到下班点，陈铎进网吧之后就没去前台，他把新进几箱汽水搬到饮料机旁边，蹲在地上拆箱摆饮料，周诣见他情绪已经平稳下来，就直接去角落机子看网课。
运动会搞完就离期中考试不远，周诣学习进度有些慢，以他现在状态去考试，可能才刚过及格线。
不过能及格就已经是全班前十，班里那些男生课本比他们自己脸都干净，周诣甚至听过个男生四处嚷嚷找不到历史书，他当场就很不给面子地说声：“兄弟你上是理科班。”
周诣转圈手上笔，往草稿纸上胡乱写两步解题过程。
他做题通常喜欢在脑子里演算，下笔直接出答案，脑子转不过来时候才宠幸下被冷落打草纸。
他这样解题正确率很高，但碰到正规考试就容易扣步骤分。
网课有个10分钟课间，周诣把耳机摘下来按按太阳穴。
考试科目里他最愁就是语文，作文他倒是没问题，关键是现代文阅读这块，周诣每次做阅读就脑壳疼。
他从小到大就不明白为啥要瞎几把揣测作者各种思想感情，明明人家没那个意思还非得强行赏析，就像是别人嘴里含块巧克力，你不仅要装不知道，你还得夸他句：“啊！这满嘴屎黏在牙上，就像妈妈爱黏在心上！”
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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