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匆匆赶来,瞧见谢景行和裴琅正在对酌,有些尴尬开口道:“殿下,两位小少爷正哭个不停,奶娘婆子怎都没办法,您还是去看看吧。”
初和十五每日都被谢景行哄着,性子倒是十足骄纵。旁人怎哄都没办法,偏谢景行哄才罢休。说来也是奇怪,沈妙性子十足沉静,并不会给人添麻烦,生这两个小孩子却是来讨债般,之前还好,谢景行回来,脾气“蹭蹭蹭”见长,得亏谢景行对孩子耐心,这要是换个其他年轻爹,只怕早就甩袖子不干。
谢景行起身道:“去看看。”忽而又想到什,转头看向裴琅,盯着他道:“你这个人,倒很有意思。不过,多谢你提醒。”他将酒杯中剩余点子酒饮而尽,道:“从来不做后悔事,也不做让人后悔事,你,多虑。”
谢景行和陶姑姑离开,望着他们二人背影,裴琅摇摇头,有些自嘲笑笑,低声喃喃:“多虑?”他神情渐渐变得苦涩:“真是,点机会也不给人留,可恶很哪……”
……
谢景行登基那日,天光大亮,日暖风晴。
名为孝景。
九重宫阙巍峨耸立,金銮殿上怒龙翻舞,百官在前,朝臣左右,年轻帝王换上金地革丝孔雀羽龙袍,黄袍上用金线细细绣着金盘龙纹。袍角细密精致,威风凛凛,金灿灿令人无法逼视。
而他模样俊美绝伦,冠冕周正,却生双玩世不恭桃花眼,虽如此,目光所过,却似十月凉风,自有肃杀之意。
没人敢小看这位年轻帝王,虽然他是大凉朝有史以来登上帝位年纪最轻,却是真真实实扛过战旗,上过战场,横扫秦国和明齐武将,在朝堂之中更是善用诡谋,逼得人狼狈不堪。
传位诏书已立,传国玉玺在握,从此以后,大凉朝,天下迎来位新主人。
而他礼仪过后,却是出人意料走到边,诸位朝臣不敢抬头,直到听到帝王声音响起:“立后。”
谁都知道睿亲王妃如今正是长睡不醒,好端端这是立哪门子后,诸位不解,抬眼看,却见那年轻帝王怀抱着女子,将她珍而重之放在另边后位之上,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对待稀世珍宝。
朝臣之中,除高阳季羽书几人,其余人皆是露出大惊之色神色。有人就上前道:“陛下不可!”
“哦?”孝景帝转过头,看着他,目光转,笑道:“为何不可?”
“亲……夫人如今还未醒来,国之母怎可为不省人事之人?”
从未听过有哪国皇后是个未曾醒来人。
“不可为?”孝景帝仿佛在故意逗他似,道:“朕偏要为,又如何?”
那朝臣是个老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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