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乐帝给她们都喝避子汤,静妃是个意外,却因为这个意外,宫中日后对这方面定然会更加严苛,点儿空子也不会让人钻到。
“不过卢家也太心急。”沈妙撑着下巴:“宫里还没流传出来,自个儿就先传出来。现在整个陇邺都知道。”
“穿得越快死越快。”谢景行正在穿外袍,沈妙站起身来帮他整理衣领处。他低头看着沈妙,道:“不过你若是怀孩子,也会让人传陇邺人尽皆知。”
沈妙狠狠瞪他眼,道:“你若敢让别女人怀你孩子?”
“怎样?”谢景行蹙眉。
沈妙将他衣领狠狠扯,凶神恶煞道:“睿亲王府被灭满门事情,也会传陇邺人尽皆知。”
谢景行哈哈大笑,揽着她腰,俯首在她耳边暧昧耳语:“家有悍妻,精疲力竭,恐是不行。”
“悍?”沈妙要发火。
谢景行还要说什,外头传来八角声音:“主子,夫人,马车已经备好,现在出发?”
沈妙松开手,道:“回来再说。”
谢景行好整以暇坏笑:“任君采撷。”
沈妙:“滚。”
他们是要进宫。这几日谢景行频频往宫里跑,应当是在和永乐帝商量对付卢家事情,卢家大约也隐隐感到压力,开始对兵力有所布置,另方面却又觉得静妃有孕在身,永乐帝定然不会拿卢家怎样,边是怀疑,边是坚信,卢家自己都混乱,恰好遂皇室心意。各方势力开始布置,谢景行显得分外忙。
沈妙也在裴郎留下来信里猜度明齐如今乃至未来局势,边帮着沈家从傅修仪监视下脱身。
今日沈妙也打算进宫看看显德皇后,恰好谢景行也要进宫,夫妻二人便道同行。
到宫里,谢景行便径自去御书房见永乐帝,沈妙是要去见显德皇后,由陶姑姑领着她去。沈妙见随行路上皆是铺地毯,宫中行走宫女也多许多,心中有些奇怪,便问是怎回事。陶姑姑道:“这是静妃娘娘吩咐,怕走路磕着碰着伤肚子里孩子,伺候宫婢都要比往日多很多。这些日子宫里上上下下都被折腾坏,皇后娘娘厚道,也懒得与她计较,却几乎教她将这后宫搅翻天。”陶姑姑是显德皇后女官,说话不用顾及什,又因为显德皇后关系,将沈妙当作是自己人,对静妃厌恶几乎不加掩饰。她道:“倒也没做什过分事情,只是磨缠人很,让人心里不大痛快。”
沈妙挑眉,问:“那皇上是什态度?”
陶姑姑就古怪笑笑:“皇上倒是不曾因为这个孩子对静妃有所变化,静妃因此而生闷气,才弄出这多花样来呢。”又想起什,道:“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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