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来陪本宫看烟花吧!”
谢景行觉得,今日实在是很莫名。原来女人撒起酒疯来是没有理智,就算是素日里看着端庄淑仪皇后,也实在是判若两人。
“皇后娘娘还是找皇上来看吧。”他整理着自己衣裳。
沈妙黯然:“本宫还从未跟他起看过烟花。”
谢景行盯着对面女人,她微微垂头,嘴角上扬,眸光却苦涩,他莫名就心软几分,道:“好好好,微臣答应你。”
沈妙眼睛亮,看着他道:“那就这说准。”
谢景行点头。
沈妙想想,摇头道:“口说无凭,得有个信物才成。”就开始摸自己头发上钗环。
白露愣,心中暗道不好,这若是皇后东西在谢景行身上,那可就是私通罪名。生怕沈妙拿什手帕钗子给对方,突然见沈妙腕间红绳,便灵机动,道:“娘娘,您那根红绳就很好嘛!”
沈妙目光落在红绳之上,心中动,就飞快解开,把谢景行手拿过来,给他认认真真系上。
谢景行目光落在她微翘睫毛上,湿漉漉,像是混冬日寒气而浅浅润泽,莫名让人心中微微发痒。
沈妙给他系好,冲着他笑:“这是本宫给你信物,以此为信,等你凯旋!”
“多谢皇后娘娘赏赐。”谢景行漫不经心笑:“不过微臣没有什信物可以赠与皇后娘娘。不如送给皇后娘娘个心愿如何?”
“心愿?”沈妙看他。
“凯旋再遇,微臣能赠与娘娘个心愿,娘娘要心愿,微臣能做到,定当竭力以为。”
沈妙道:“言为定!”
“言为定。”
“轰”声,天空角再次被璀璨烟火映亮,二人同看去,却仿佛有着默契般,异常相合。
白露也是呆住。
烟花转瞬即逝,有些东西却是不会消逝,比如这个夜晚。
沈妙再醒来时候,只觉得头痛欲裂,边揉着额心,边站起身来往桌前走,道:“竟睡这样长时间。”
白露给她端来热汤,道:“娘娘昨日喝多,先醒醒酒吧。”
“喝多?”沈妙动作顿:“宫宴上并未喝多少啊。”
白露有些心虚,道:“大约是宫宴上酒水劲头大。”
沈妙点头,又叹气道:“本宫这喝醉就什都记不起来毛病真是这多年还没变,不过也是许久都未喝醉。”
白露点头,只听沈妙又看向自己空空荡荡腕间:“这红绳又怎不见?”
白露小声道:“大约是……丢吧。”
沈妙叹口气:“果真是不长久。”
日头正烈,出发队伍正在城门。
为首年轻男子戎马轩昂,分明是含着懒淡笑意,眸光却冷冽令人不敢逼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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