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初三,是谢景行生辰。睿亲王府上上下下也都该忙碌起来。听闻人说,虽然谢景行自己并不喜欢,不过永乐帝每年都要为谢景行在碧霄楼摆上筵席宴客,永乐帝对谢景行表现越是看重,朝臣们看谢景行也就对越是尊重。当然谢景行在这两年里本身表现也值得令人推敲。生辰宴本来就是个顺势巴结日子,大早,院子里就源源不断涌进来生辰贺礼。
唐叔忙着将这些东西登记在册子上,罢还拿给沈妙看。沈妙毕竟是睿亲王府王妃,虽然这些日子在和谢景行冷战,可是这账册还是要过目。沈妙扫眼,上头名字眼花缭乱,不管是大官还是小吏,都是上赶着过来巴结,卢叶两家也派人送来贺礼。
沈妙心中感慨,也就是永乐帝和谢景行本身关系亲密,若是换在明齐,哪个臣子办生辰宴这多人来道贺,在帝王眼中,那定然是第个就要猜忌。结果到陇邺这头,几乎是大张旗鼓来办,倒是令人觉得有些诧异。
唐叔边给沈妙指出哪些贺礼是要放到库房,哪些贺礼是可以直接拿出来用。边问沈妙:“今儿夫人也别忘记早些梳妆打扮,铁衣那头会派人来接夫人过去碧霄楼。”
沈妙疑惑:“?”
唐叔笑笑,道:“夫人是府上王妃,又是殿下妻子,殿下生辰,夫人自然是要过去。”又犹豫下,吞吞吐吐道:“夫妻之间吵架,床头吵床尾和,殿下看着是有气,可是今日若是夫人不过去话,不知道又要跟自己生多久闷气,所以……。”
“知道,会过去。”沈妙道。
唐叔这才松口气,又细细叮嘱沈妙几句,才离开。
等离开以后,沈妙看完账册,将册子收拾好,准备回屋里,惊蛰腆着脸迎上来,小心翼翼问沈妙:“夫人今晚定会去碧霄楼吧?”
“睿亲王府被旁人盯着,如今刚来大凉,势必有人看热闹,若是不许,反倒给人落人口舌机会,倒不如直接去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岂不是正好?”
惊蛰连连点头:“就是,他们想瞧瞧咱们明齐过来王妃是什模样,就让他们瞧得清二楚,将军府出来夫人,那是随随便便都能做王妃!”
谷雨拉把惊蛰,瞪她眼,小声道:“越说越夸张。”
惊蛰撇撇嘴,见沈妙已经往屋里走,又与谷雨咬耳朵:“夫人这是还在别扭呢,找这多理由,想同姑爷服个软就先说嘛,又没有人会笑话。”说罢又感慨似道:“夫人总算是愿意服软,还是姑爷有本事啊。”
谷雨道:“少说两句吧你。”
沈妙回到屋里,惊蛰和谷雨也跟进来。谷雨问:“夫人要不要先挑挑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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