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又有什用,倒不如能做出些实际事情,让妹夫早些好起来,小表妹早些放心。”
奔月意外,罗潭每日看着冒冒失失大大咧咧,看就是个好骗,没成想还有这般见地。人在伤心时候确是希望有人陪着说几句宽慰话,可那究竟有什作用,就只有人自己能知道。这些好听话儿竟然没有骗到罗潭,罗潭兀自叹口气,目光更显得忧愁。
奔月道:“小姐,有说总比没说好,盼望着亲王殿下好起来总是没错。”
“你说是不错,”罗潭道:“只是眼下情况危急,要轻松起来,也做不到。你也别劝,眼下是听不进去,就算让自己听,可心里,”她指指胸口:“也做不到。”
奔月想想,第次有些黔驴技穷。她绞尽脑汁许久,似乎才想到能安慰到罗潭话,她道:“其实亲王殿下也许并未那焦急呢,不是还没有到十日。之前奴婢有个小姐妹,家中有个弟弟,才三岁,得恶疾,所有人都说活不过三日,当时公子也看过,说那小童三日内必然会夭折,谁知道奴婢小姐妹运气好,遇着个高人,说是有办法能给小童改命。小姐妹就带着自个儿弟弟去找那高人,三日后您猜怎着?”
这奔月大抵也是个人才,竟将这番话说跟酒楼里说书似跌宕起伏。罗潭不由自主被她话吸引住,就顺着奔月话继续问:“怎?”
奔月拍巴掌:“那小童活!不仅活好好,还比从前更康健。”
罗潭怔,追问:“怎会这样?”
奔月道:“奴婢们也很奇怪。连公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“那对姐弟如今在什地方?”罗潭问。
“因着好奇人太多,奴婢小姐妹觉得烦不胜烦,后来恰好又适逢出府年纪到,就带着弟弟搬离陇邺,具体去哪里都不知道。”奔月道:“说起来,当初她还画过那高人所住地方给奴婢,奴婢还给公子,公子带人去看过,却发现根本根本没有小姐妹所说屋舍,却只有片无人荒地,想着那人大约是搬走,或者是小姐妹记错,便离开。到最后都没能和那高人见上面。”
罗潭沉吟片刻,突然问起:“你可还有那高人处所地图?”
“有是有,”奔月点头:“这府里几乎人人都有副,当初好奇人太多,大家都想找那人去给自己改改命,看看能不能换个大富大贵前程,可最后都无功而返。”
罗潭问:“那你给取来。”
“您要这个做什?”奔月突然想到什,失声道:“您不会想要去那高人吧?奴婢那小姐妹弟弟事距离现在都过好些年,都不知道那人是否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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