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,想见识下。”
沈妙问:“果真是这样?可若是这样,还特意将娘叫进宫里说这久,未免也太奇怪。”
罗雪雁摸着沈妙头:“这有什奇怪。宫里娘娘们不能到处走动,大约日子过烦闷些,娘与她们说些远处事情解解闷,她们也会高兴些。”虽说如此,罗雪雁却还是有些忧心忡忡。她虽然不参与朝事,却不代表对朝中险恶无所知。今日也是小心翼翼应付,可正是因为与两位嫔妃谈都是生活起居之事,才更令她不解。
宫里人便是没有傻子,各个都是人精。可是今日谈话,根本就未曾涉及到军中事务,连沈家军都没有提到。反而只是说些小春城百姓如何,这便让罗雪雁不解。
作战之人,对危险都有种直觉。明明感觉到危险在逼近,却不知道哪里出问题,罗雪雁感到有些烦闷。
可是她怕吓着沈妙,便不打算与沈妙说这些事情。沈妙也没再问她,等回到府上,天色都已经将近傍晚。沈丘和沈信直在府门口等着,见她们二人回来,皆是松口气。
用过饭后,罗雪雁嘱咐沈妙早些歇息,便拉着沈丘和沈信回屋,当是商量今日进宫事。沈妙也没跟着,她已经从罗雪雁嘴里得知许多事情,如今想不明白,便是沈垣到底将什东西给傅修宜。
油灯明晃晃照着眼睛,沈妙坐在桌前沉思,惊蛰和谷雨小心翼翼不敢打扰。窗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小雨,这是年关以来第场小雨,预示着春日将要到来。
春意将生,万物复苏,分明是新希望,然而要怎在重重冰雪之中,走出条柳暗花明之路?
沈妙闭闭眼。
这夜,亦有人锦衣夜行。
谢景行路过院子时候,恰好遇着谢长武和谢长朝二人,二人瞧见他,顿时停下脚步,恭恭敬敬同他作揖行礼,喊道:“大哥。”
对于这二人,谢景行从来都是视而不见,今日也是样,抬脚错步就要离开之时,却被谢长朝叫住,谢长朝有些得意道:“许久不见大哥,不知大哥在忙什。前几日狩猎,本想和大哥起去,只是父亲让们跟着去赴刘大人官宴,只得遗憾不曾同去。”
谢鼎这些日子直在带谢长武和谢长朝赴各位同僚筵席,不过是因为众人都知道,谢鼎要将自己两个儿子带入仕途。
说起来,谢长武和谢长朝是庶子,资质也不如谢景行,若非谢景行自己玩世不恭又不肯入仕,谁都知道轮不到他们两人。可是谢景行因为玉清公主和谢鼎龃龉多年,父子两关系若坚冰,又怎能修复?
谢长武比谢长朝谦虚些,即便如此,眼中还是藏不住自得,他道:“大哥何时也跟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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