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松松披在身上,头青丝如瀑,对着镜子梳妆。听见动静,头也不回道:“你今儿来倒早。”
惊蛰和谷雨诡异看眼莫擎,莫擎轻咳两声,道:“不止。”
流萤梳妆手顿,转过头来,瞧见沈妙几个先是怔,随即俏脸爬上丝怒容,道:“你这是什意思?”
“……。”
不等莫擎说完,流萤又冷笑道:“若是想要这玩倒也可以,不过你得出两倍银子!”
此话出,这不仅惊蛰和谷雨,连沈妙也目光诡异朝莫擎看过来。
莫擎有些窘迫,不知道前几日待他态度缓和不少流萤为何今日大发雷霆,并且那种冷冰冰疏离又开始出现。
“流萤姑娘,在下是莫擎主子。”沈妙开口打开僵局,她微微笑:“们今日不是来‘玩’。”
惊蛰和谷雨想蒙上自己眼睛,只恨不得自己不能装作不知道。
听见“主子”二字,流萤愣愣,目光警惕将沈妙上上下下打量番。沈妙走过去,惊蛰和谷雨忙将桌前凳子搬到靠近流萤地方,等沈妙坐下来。
“是你让莫擎天天来点牌子?”流萤问。
沈妙点头。
流萤手支着下巴,目光倏然变得风情万种:“公子这做可就让奴家不明白。莫非是对奴家动真情?”
莫擎望天,流萤到底是欢场女子,做起这套风月场所派头来,可谓炉火纯青。惊蛰和谷雨却是面露鄙夷。
沈妙看着她:“流萤姑娘以为如何?”
流萤仔仔细细打量起沈妙,目光顿顿,忽而笑:“这位姑娘想玩戏本子里虚凰假凤把戏?”
竟是眼识破沈妙女子身份。沈妙也不意外,她本就生清秀,做男子打扮时候肤白如玉,眉目宛然,行走之间又过于秀气,认真看,自然逃不过别人眼睛。
“想替你赎身。”沈妙道。
流萤笑不出来。
她卖入宝香楼时日不短,到现在,自然比不得当年红极时风情。过问她人越来越少,更别说花大笔银子替她赎身。
“姑娘意思,流萤不明白。”
“曾侥幸得过方帕子,是难得双面绣,明齐会双面绣人举国只有数十人罢。”沈妙道:“多方打听,得知出自流萤姑娘之手。”
“你!”流萤双手紧:“你如何得知出自手?”
沈妙摆摆手:“如何得知并不重要。重要是有处绣坊,还缺个绣娘,流萤姑娘有没有兴致,替管理绣坊?”
流萤不可思议看着她,忽然笑花枝乱颤:“姑娘,你不会是想让从良吧?”
惊蛰和谷雨有些不满流萤这刻神态,莫擎也微微皱眉,多少风尘女子渴望洗净铅华,流萤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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