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外头拦着,沈妙你有病吧?”
冯安宁大概是头次被人拦着,大小姐脾性发作,先不管兜头盖脸将沈妙斥责通。却恰恰踩着沈丘痛脚,沈丘侧身上前,横眉冷对:“你又是谁?在别人府上大喊大叫,知不知礼!”
沈妙:“……”由沈丘来说知不知礼几个字,倒真是耐人寻味啊。
冷不防又被训,冯安宁抬起头就想反驳,瞧见沈丘时候却忍不住微微愣。沈丘生剑眉朗目,非常俊朗,和定京城柔柔弱弱公子哥儿不同,平日里笑容和煦便是天真,冷着脸时候,便如同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少将军,很有几分铁血气概。
冯安宁满身骄纵之气立刻就收敛,小声问道:“你又是谁啊?”
“这是大哥。”沈妙道。
沈丘在定京城还是有几分名头,南谢北信,谢家小侯爷和沈家少将军都是时常拿来比较,可惜是谢景行不肯入仕,否则这两人便是武将中出类拔萃代。
“你来做什?”瞧见冯安宁有些尴尬,沈妙问道。
冯安宁听这话就抱怨道:“来找你说话啊,你也知道广文堂那些人自从知道与你交情不错后,便连也并排斥。谁稀罕啊,就找你来。”
沈丘闻言,面上倒是缓和几分。他知道沈妙在学堂里颇受冷落,可惜他常年不在,不能时时护着沈妙。如今沈妙有个朋友,虽然脾性骄纵又不晓得礼仪,不过……凑合着用吧。
当然他和冯安宁也不知道,“交情不错”仅仅只是冯安宁自个儿认为,沈妙倒还真没有这个闲心去跟人交朋友。
“既然你朋友过来,你们便聊着吧。”沈丘轻咳声:“出去找爹说点事。”
沈妙应,待沈丘走后,冯安宁才小声道:“你大哥怎这凶神恶煞,刚刚吓死。”
凶神恶煞……沈妙懒得解释,就道:“是啊,他向杀人如麻。”
冯安宁赶忙拍着胸口侥幸道:“幸好认错低头早,下次可不敢就这冲进来。”
……
不知不觉中,便到沈府家宴开宴时候。
男女眷是分开坐,女眷们都在荣景堂宴客厅中,男眷们便由沈贵和沈万打理着。沈信虽然对家宴并没有多大兴趣,也没有闲心去应付京城官场上溜须逢迎,便自个儿坐着喝酒。
来男眷到底不多,且都是和沈贵沈万交好文臣,本就和沈信说不到块去,是以热热闹闹桌看过去,竟好似沈信和沈丘被人刻意冷落。沈丘点儿也没有因此不快活,自己吃东西吃倒也热闹。反观沈垣,竟也显出几分沈贵影子,八面玲珑模样看着就让沈丘有些倒胃口。
另头女眷席上,受到如此冷落自然就变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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