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雨”,然而结局令她自己都感到意外,谢景行那般凶悍桀骜性子,竟会真放过她。
不过这次交锋,总归是她用很不光彩手段才是。
待出密室,也不知谢景行和高阳是从哪里离开,茶室里竟是个人也没有。她走出茶室,外头莫擎还在守着,沈妙问他:“方才可有什人从里面出来?”
“人?”莫擎愣:“里面不是只有小姐人?小姐在里头遇见别人?”
“没有。”沈妙微微笑,道:“随便问问罢。”心中却是对谢景行本事又是高看层。
“呆许久,大哥怎还不来,先去找大哥吧。”沈妙道。
莫擎有些摸不着头脑,不晓得沈妙为何会儿便改变主意,方才明明说好好在茶室里等沈丘,现在却不然。不过他自然不会反驳沈妙观点,尤其是这种小事,便默默地应,跟着沈妙往外头走。
沈妙走时候,又回头瞧眼茶室紧闭大门,不知道谢景行和高阳还在不在此处。今日她本是为那个“东西”而来,谁曾知道“东西”竟然落在谢景行手中。沈妙时间也理不出头绪,按照前生痕迹来看,这个时候谢景行不应该发现密室才对,莫非今生有些东西改变,连谢景行命运也改变?亦或者是,前生她那短暂而悲惨生,还有些被忽略真相。
这个问题直到后来见到沈丘,傍晚回沈府都未曾解开。倒是沈丘见沈妙从亲王府出来后就直发呆出神,还以为沈妙是被亲王府那满地献血惨状吓到,吩咐厨房熬安神汤,还被罗雪雁责骂好好带沈妙去那种晦气地方干嘛。沈丘好不委屈,沈妙却是浑然不觉。
另头,也有人在为谢景行打抱不平。
“那丫头下手也太狠。”高阳目瞪口呆看着面前伤痕。
谢景行脱下外袍,只着宽大中衣。中衣衣领松松垮垮,露出半结实挺拔身体,袖子挽到半,露出手臂上,半个簪子戳进去伤痕深可见骨。谢景行边任高阳给他上药,边把玩着手中簪子。
那簪子是只普通素银簪子,上头花纹都是简单波浪纹,然而簪子尖头被磨得锋利无比,简直可以媲美做暗器银针,又将那尖头给弯弯,仿佛把倒钩似。这样簪子若是戳进人身体,定是能撕扯下大块皮肉来。
譬如谢景行,胳膊上便被撕开道伤口。
“沈信家光风霁月,那丫头下手怎这狠毒。简直不像是沈信女儿,不会是抱错孩子吧。”高阳还是很惊异:“你看她下手时候也不手软,这都进肉里边。”他将药粉均匀洒在伤口之上,谢景行眉头皱,倒吸口冷气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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