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由着他性子来,是对还是错。”
“信谢三哥。”季羽书道:“谢三哥本事那大,你瞎操什心,他布置这久,就算成不,全身而退也是没问题。高阳,你这人就是心思太重,你看咱们谢三哥,就算心里有再多事,照样过得潇潇洒洒,这才是男人!”
季羽书显然是谢景行忠实跟班,话里行间都是对谢景行拜服。高阳白他眼:“马屁精。”
“谁拍马屁啦,再说,要拍马屁也得看看对方是谁,值不值得拍,”他嫌弃看眼对方,道:“比如你,跪下求拍都不拍。”
高阳温和笑:“是吗,那你以后有什事不要来这里抓药,跪下求也不给你开。”
季羽书愣,随即马上转开话头:“其实以前觉得这定京城中年轻人啊,都是绣花枕头,经看不经用,只有谢三哥是个男人。不过如今倒是佩服起另个人,觉得除谢三哥外,定京城里也算有别人英雄出少年。”
“哦,你还有佩服人,真新鲜,”高阳不冷不热道:“谁啊,入得您老法眼。”
“沈家小姐沈妙啊!”季羽书拍大腿:“娘,就没见过胆子这大女人!连皇家都敢算计,而且对豫亲王府,那是亲王府啊,下手就是锅端。”
“那是你没瞧见之前。”高阳冷哼声,之前沈妙把大火烧自家祠堂,连自己命都敢做赌注,那时候高阳就觉得沈妙真是个疯子。他们这些人习惯万事筹谋,出手必杀稳妥,乍看这种不要命行事方式,高阳最初是抱着看热闹心思看,他笃定沈妙在这样横冲直撞下,活不多久,没想到终究是他走眼,每次看似莽撞品名,最后却都她是赢家。
高阳有时候会觉得很奇怪,他们这种人,都将自己看作是精致瓷器,不到万不得已,绝对不会和人没有把握拼命,对方不值得用自己性命去拼。而沈妙却是另个极端,她把自己当做是最硬块石头,和她作对人反而成瓷器,她好像什都没损失,但是那些和她作对瓷器全都碎成片。
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把自己当做是石头,也正因为如此,高阳心中,才会觉得沈妙更加危险。而对于个可能成长起来敌人,最好方式就是将她扼杀在未长成时候。只是……高阳竟然有些不确定,谢景行想法是什。
谢景行不可能没看出这丫头身上变数,若是沈妙成他们计划中阻碍,只会坏大事。
“她之前还有这勇猛事迹?”季羽书惊讶道,随即点点头:“威武大将军女儿,悍勇些也是正常。虽说没有武义也没有被沈信养在身边,这性子,也断然没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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