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着那火苗中空出小块地方能瞧得清楚,外头人不是别人,正是沈信夫妇和沈丘。
沈信和罗雪雁之前想到走水,却没想到火势竟然如此凶猛,顿时目龇欲裂。祠堂外头围众护卫,竟是无人进去救人,只是找些水桶来泼水救火,然而这杯水车薪,若是等他们将或扑面,沈妙哪里还有性命在。
沈丘咬牙:“去救妹妹!”说完便要往里冲,然而还没走两步,外头衡量“啪”下掉在面前,燃烧火发出“劈里啪啦”声音,将前路全部阻断。
“娇娇!”
“妹妹!”
屋里,谢景行扬眉,道:“原来你小字是娇娇,可跟人点都不符。”
“等人已经到,小侯爷自己想法子出去吧。”沈妙眉目含着煞气,如今她自己安排这出戏,便是为让沈信看清清楚楚,这看似和睦友爱沈府究竟是个什情形,那些口口声声疼爱她亲人包藏又是什祸心。武将重情忠义,他们不是傻,他们只是不愿意用最恶毒心思猜度人心,而她没有太多时间让沈信慢慢明白,只有这样用最直接猛烈手段,来让他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。
她捡起地上根沾染着火木头,猛地把它往手臂上碰,谢景行怔下,沈妙咬牙,大滴大滴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,她抛下那横木,白皙手臂上,赫然出现道烧伤痕迹。
谢景行难掩心中震惊,他此生不是没遇到过对自己心狠女人,那些死士中女人们,也会这样不假思索对待自己。可沈妙并非死士,她只是个身在高门娇滴滴小姑娘,她生命应该是和定京城那些贵门小姐样,如同她小字样,娇娇软软,而不是眉头都不皱往自己身上烫火。
他看见沈妙又扑些火苗在身上,直起身子往外头跑去,她跑跌跌撞撞,似乎要跌到,然而动作却精准不得,而她跑过地方,竟是没有火苗。谢景行眯起眼睛,瞧得清楚,那条路狭窄,刚才在烧旺旺祠堂中留出个小口。想来是有人早已准备好,浇上不会起火东西,为就是从其中顺利脱逃。
切都是沈妙安排好,她果真用自己性命在赌个前程,而她也赌赢,那倒霉,便该是其他人。
谢景行扬唇笑,意味深长瞧眼那消失在火光中背影,却是掠向另个出口,那是祠堂后门,他身姿轻盈,如燕子般,拳踢,这危险无比火色牢笼与他,便如平地般,眨眼间便掠出去。
另头接应人早在,见他出来,皆是松口气:“主子。”
“东西不在祠堂,沈信回来,走。”他快速道,转身消失在祠堂后山树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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