耸肩,并未作答。
“当他不在就是。”沈妙懒得理他,问惊蛰:“你打点如何?”
“让院子里银杏去买酒菜,说是寿辰宴那头送过来,他们此刻吃正是高兴,也是懈怠些。但离开是不可能。”惊蛰还是有些忌惮谢景行,边说边瞧着谢景行脸色。
“好。”沈妙看惊蛰眼:“惊蛰,你能让信任吗?”
惊蛰听此话,连担心谢景行也顾不上,立刻低下头道:“奴婢对姑娘忠心耿耿,姑娘吩咐事,奴婢万死不辞。”
“那你听着,无论是你还是谷雨,还是白露霜降四个,等会儿发生什事情都不要进来,不许找,也不许阻拦。”她把沙漏塞到惊蛰手中:“等这个沙团子流到这里时候——”她指着琉璃上个小记号:“你便出去叫人,要趁乱冲出去,直接冲到东院寿宴上,当着所有宾客面大声叫人。想你是有主意又胆大,无论分不吩咐,你都知道应当怎做最好。”
“这……”惊蛰有些茫然,不懂沈妙说这番话意思是什。可当她瞧见沈妙神情时,所有疑问便又咽下腹中,郑重其事对沈妙道:“奴婢省得。”
“好,那你现在出去。”沈妙又面色凝重吩咐:“记住,无论看到什,发生什,都不许进来。”
惊蛰咬咬牙,看眼谢景行,又看眼沈妙,才点点头,转身离开祠堂。
待惊蛰走后,谢景行才看着沈妙懒洋洋道:“这神秘,你想干什?”
“想干什?”沈妙盯着他。谢景行姿态闲适,双漂亮桃花眼却锐利如刀,被那双眼睛看,仿佛心中所思所想都无所遁形。
“小侯爷若是不想被连累,便先走吧。”她冷道。
“天下没人可以连累到。”他话也说狂妄,却仿佛真能说到做到般。
“既然你想跟着陪葬,也无话可说。”沈妙转过身去。
谢景行皱皱眉,还未等他明白过来沈妙这话意思,便瞧见沈妙突然走到香龛前,在沈家列祖列宗牌位前顿住,下刻,饶是他也愕然顿在原地。
沈妙突然抄起那些排列整整齐齐牌位,二话不说将它们抱起来扔进地上炭火盆中。木头是容易引火,瞬间,那本来燃烧有些萎顿火苗“轰”下窜老高,火舌吞噬着那些木制灵牌位,上头名字在火光中若隐若现。
“你疯?”谢景行看向沈妙,目光中皆是意外。
损毁祖先牌位,这是大逆不道,甚至可以逐出族中行为。这样行为等百年之后,下黄泉都会不会被自家祖宗放过。而沈妙突然起来举动,让人实在费解,这是在发泄被关起来不满?可她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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