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台上少年风姿天成,朝夕便令敌人溃不成军。虽说年岁不大,其表现风采也不遑那年纪更长人。若说有嚣张本钱,那他确有。如此来,高下立见。
台下少女们早已看呆住。她们平日里都在后宅行事,哪里有机会能看得见这样场面,也无非就是每年校验能饱眼福。可即便是往年校验,却是远远不及今年谢景行所表现出来精彩。女孩子们大抵都是孺慕英雄,加之谢景行容貌气度都是斐然不绝,自然又收揽批芳心。
少年们有嫉妒者,更多却是惊叹。苏明枫远远楼阁上瞅着,笑着摇摇头:“原来他说值得庆贺事是这个,这小子,还是如既往嚣张啊。”可苏明枫也知道,今日展露也不过是谢景行冰山角,谢景行这个人深藏不露,如今这般,可是想要对上头那位动作有所表示?他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,对于自己这个好友决定,倒也有些看不清。
“那谢家小侯爷果然不凡。”冯安宁面上也浮现些许崇拜:“看这定京城中,或者说整个明齐,年轻辈中怕都无再与他并肩者。”
沈妙摇摇头。
谢景行最擅长,到底不是在这里比试。他擅长是最精武作战经验。事实上,若非上世他最终被明齐皇室给害,否则,以谢家兵力和谢景行在军中威望,也是可以和明齐皇室分个半壁江山。
只是……谢家落败,到底还是有些成谜。沈妙心中叹息,上辈子她门心思帮助傅修宜,可对于谢家事情,却知晓并不多,如今,也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谢长朝和谢长武被谢景行番话气几欲吐血。谢景行动作看起来轻飘飘,实则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负伤有多重。可周围人却全然没有同情谢家兄弟,只因为方才谢长武和谢长朝可是使用偷袭卑鄙手段。在校验场上,最重要便是公平公正,谢家两兄弟举动,不仅让场下观众看轻,台上校验官也是不齿。今日过后,他们二人先前积累好名声,便要烟消云散。
“果然好算计。”沈妙看着那场上抱胸而立紫衣少年,轻声道。
谢景行今日可是将谢家两兄弟牵着鼻子走,谢家两兄弟才会失平日分寸拼着也要使出下三滥手段害人。大约现在是清醒过来,可也晚。
当着众目睽睽之下耍手段,临安侯府嫡庶子之间区别,今日便是清二楚。
谢景行冲两人懒洋洋道:“胜负已分,还有谁要挑战?”
全场寂静。
谢景行方才对付谢长武和谢长朝手段众人有目共睹。几乎是枪撂翻二人,而且这二人还是佼佼者。时间,众人都没有说话。谢景行将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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