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霖必然又会如从前般,甚至还会因为落面子伺机报复。
就像是丛林中只刚离窝狗獾,以为自己在丛林中称霸,遇上凶猛狼便变脸色,可等日后有机会,这只狗獾还是会想法子来跃跃欲试。
可惜她从来就不是什狼,她是老虎。要怎样令这只狗獾永远不敢再次上前招惹,那就是……口咬断他脖子,让他永远、永远都不敢起挑衅之心。
她微微笑:“之前问过你,就在这里,你敢杀吗,你方才箭术已经替你回答这个问题。”
“现在这个问题到面前,你想听听回答吗?”
她小脸光洁如玉,微微尚且带着幼嫩,仿佛春日生长幼芽可怜可爱,可是话语却凶残令人心悸。
“敢。”
说完这句话,她就转身走到射击台上去。
蔡霖怔怔立在原地,直到校验考官叫他名字,他才回过神来。这才发现全场众人都瞧着他,目光中尽是看好戏神色。
她目光远远落在女眷席上粉衣少女身上,沈玥正与身边人说着什,并未朝台上瞧眼,他忽有些失落,便觉得自己此刻举动更加让人厌弃。
本就是他挑起,现在焉有退缩道理。若是输给介女子,怕是蔡家也要在京城沦为笑柄,更何况、更何况还有沈玥在台下看着。若是他出丑,日后还怎
面对沈玥?
个小小女子,说那般可怕,莫非她还敢真杀人不成?就算立生死状,杀个人也不是那容易就能说清楚事情。
想通这点,蔡霖便在心里为自己鼓劲儿,故作平静走到三丈外白线外头,将草果子放在头顶上。
众人瞧瞧他,又瞧瞧沈妙,总觉得有些奇怪感觉。
远处,谢景行开口道:“你猜,中是不中?”
“当然不中。”苏明枫瞪着他:“且不说她有没有这个胆子敢射伤蔡霖,就算她敢,她有这能耐吗?闺阁女子习武本就少,再者沈妙之人,你在定京就该知道,她什都不会。”
谢景行低低笑:“未必。”
“你莫非又要与赌局?”
“何必多此举,都已经看到结局。”
苏明枫习惯好友凡事说点神秘,便道:“什结局?”
谢景行懒洋洋道:“你输。”
沈玥看着台上沈妙,无端心都揪紧。她小声问陈若秋:“娘,她会射伤蔡公子?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陈若秋看着自己女儿今日也是被沈妙弄得有些魔怔,不由得心中叹气。想着到底是年轻些,还沉不住气。她道:“哪里就有那容易就射中,听你大伯说过,那拉弓也是要力气,你五妹妹平日里在府中何时拉过弓射过箭,怕是将那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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