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对没什用处。”
“行啊,别给得便宜还卖乖。你原先笛子是无法再还你把,这把剑可是曾经历尽艰险才得来千年神兵,剑号无名,久经征战饱饮鲜血,它有自己魂魄……”楚飞扬握住君书影手缓缓舞起剑身,剑身带起片清冷流光。
“说得这麽好听,那你以前怎麽不给。”君书影不屑地哼才声,“你根本就是在计较那天夺你剑。楚大侠真是好小气量。”
楚飞扬听完,无奈地摇头笑道:“气量小,你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。送你东西还讨不你好,你这小白眼儿狼。”
经常被说成白眼狼某位前教主早就对这个称呼不痛不痒,他把剑插回鞘里,塞回楚飞扬手里道:“用不著,你好东西你还是自己收起来吧。”
“怎麽?逗你呢,真生气啦?这把剑早就想送你,只是怕你更加痴迷武功,才迟迟没有给你,不过那天情况也提醒,虽然你随半归隐,但们还是只脚踏在江湖里。风波险恶,你不能连把防身兵器都没有。”楚飞扬把剑放到桌上,拉起君书影手看著他脸道。
君书影微微低头,没有出声。他并不是不知道楚飞扬心意,只是他以前武功走都是阴寒路线,曾经以笛子作为武器,也多是召唤毒物邪物地。后来笛子被楚飞扬打碎,他便用回暗器。
无论哪种武器,都是被那些正道之人所不齿阴险招数。
君书影自然不会在乎这些。只是剑向来是兵器中君子,他握在手里感觉,却犹如自己被楚飞扬完全地掌握般……这样心情是绝对不能让楚飞扬知道,不然他做梦都该笑出来。
楚飞扬再是英明神武,也猜不出君书影心里这些跟自己过不去地想法。不过想也知道他就是习惯性地跟他穷别扭,而楚大侠对于如何掰正自家这位别扭心思那是最有心得。
“好,别胡思乱想。当初得到这把剑时候就认定将来必要将它送给最心爱之人,它过去从没有过主人,现在以后剑都必定属与你,也只能属于你。你不要也得要。”楚飞扬把剑放回书影手中,连面上向来不褪温和笑意都淡,变得严肃起来,似乎他在做是件意义重大,必须郑重对待事。
君书影原本想继续推拒手在听完他话之後也松力气,任楚飞扬把剑柄放在他掌中。
“来,出来试试剑吧。”楚飞扬合起他手掌握住,又笑逐颜开道,“说起来,早就想看看君大公子翩然舞剑英姿。”
君书影被他半拉半推地出房门,不甚同意地看向他。
楚飞扬道:“怎麽,你天教教众们看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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