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可以。把我派留给你的所有东西全都留下,你要走去哪里,我再也管不著你。”
楚飞扬轻叹一口气,手中的剑当地一声落在地上,又从怀里掏出一坏玉佩,几瓶伤药,全都放在地上。
其他门派的人已慢慢退下擂台,人群中寂静无声,满场只有楚飞扬放在地上的那些东西滚动相碰的清脆声音。
楚飞扬把所有的东西都放下,看向信白。
信白冷笑道:“这就完了麽?你好象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东西。”
楚飞扬疑惑地看向他,信白冷声道:“你的武功!楚飞扬,你从三岁开始所学的我清风剑派所有的功夫!”
一直在旁带著复杂神色静静看著的君书影惊道:“你不要太过分!你以为凭你能教出……”
“你闭嘴。”楚飞扬轻声喝道,转而直视著信白,道:“只要我自废武功,师父你就让我带他离开?!”
信白被他清澈的眼睛看著,突然後悔起自己的急性子。明明知道楚飞扬是什麽样的人……他皱起了眉头,放软了声音道:“飞扬,你现在回头并不晚……”
“是不是只要我自废武功,就可以带他离开?”楚飞扬又重复了一遍。
信白没想到楚飞扬会如此干脆,虽然後悔一时口不择言,但在众目睽睽之下,却只能硬著心狠狠点了头。
楚飞扬微微一笑:“如此……”突然迅疾地抬手点了自己浑身几个大穴,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,喷出一口鲜红的血,软倒在地。
君书影眨了眨眼,似乎没有看清那一瞬间发生的事。片刻後他动了下唇,却发不出声音。他扑到楚飞扬身边,手足无措,抬手想去擦他嘴边的血迹,却被楚飞扬又一口血喷了满手。
信白也似刚刚回过神来,眼中闪过一阵心疼,怒道:“你……你怎麽那麽……”
“师父……”楚飞扬靠君书影的搀扶勉强单膝跪住,一开口又是一口鲜血,呛得咳了几声,“飞扬只是……只是不想你们任何一方……受到损伤。”他缓了缓气,看了看君书影满是担忧心疼的脸,又看了看信白、袁康寿,他们的脸上是同样的震惊和心疼,笑了笑道:“我……们可以走了麽?”
信白仰天长叹一口气,挥了挥手,哽咽道:“走吧,走吧。”满场的人也都没了主意,没有人想到反对。
君书影扶著楚飞扬想要站起来,楚飞扬突然脚下一软,滚倒在地上。君书影连忙护住他,让他倒在自己身上。
“楚大哥──”几声带著哭腔的声音从台下传来,楚飞扬睁了睁混沌的双眼。
袁康寿叹道:“飞扬,你……你到底是为什麽啊?何苦要做到如此地步!”
楚飞扬仰头看著面前的君书影,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,冰凉一片。
他又看向擂台下被人拦住,正哭著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