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副可爱更胜天生丽质模样,让平良胸口满溢到几乎难以承受。不行。不能再让清居心烦。平良拼命回想鸭子队长形象以镇定心绪。
【清居,不必担心。父母跟清居点关系也没有】
【啊?】
清居表情变得严厉。
【没有关系?】
【爸妈这辈子都不可能跟清居有牵扯】
平良想说是,清居可以不必为此烦心。
然而面对却是片骇人沉默。
【是这样吗?】
【恩】
【跟你父母亲辈子不会有任何牵扯?】
【不会有,保证】
清居眉心褶皱下子加深许多。
【你知道现在有什感受吗?】
【不知道】
【还敢秒答。不知道就思考啊。想办法更贴近。】
只见清居眼神瞪视力道越来越强。这是为什?想不出刚才那段对话当中有何值得生气点。再说,哪可能更进步贴近。
就像美术馆展示画作不能碰,星辰与人类也不该平等。美术作品不能碰是为避免受到脏污或破坏,夜空中星星也因为人类无法触及而显得美妙。两者都是旦被碰触到便会减损其价值东西。
【说话啊】
脚在桌子下被踹几下,只得战战兢兢地开口
【、不太懂你为何生气】
【啥?】
【毕竟,夜空中星星跟在地面仰望人不可能是平等嘛】
【星星?怎突然就跳跃到宇宙去?】
清居眯起眼。好恐怖。但平良依旧拼命试着解释。
【所、所以清居跟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错机会呀。不在同条线上,连所在次元都不样,星星就是这样才更显闪耀。妄想碰触或是理解就等于是把星星拉低到自己等级。所以说,想强调是】
很不错,就过往经历而言算是表达得挺清楚。最后做好总结就行。
【也就是说,并不想理解清居】
刹那间,完成目标成就感涌现。至今从未如此完整表达自己心绪。然而相对于深感满足自己,清居美丽脸庞却扭曲相当厉害。
【去死!烦人恶心鬼!】
桌面下,小腿胫骨承受击重踹,让平良痛到说不话来。清居丢出句【时间差不多,该走】便站起身径自离去,扔下依然搞不懂是怎回事平良。
离开咖啡厅,清居引路将平良带到发廊。以往平良都在老家附近理发店剪头发。从小学开始没换过地方,用句[跟之前样]就能轻松解决,非常方便。但是今天情况却不容许平良继续贪图方便。
让人整理过发型,接着换上清居挑选衣服,站在发廊镜子前见到自己打扮入时、判若两人模样,平良几乎想问[你谁啊?]
【好、好像很奇怪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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