垣。”
胡理妈妈皱下眉,向垣又道,“胡理刚才在楼下滑下,脚扭,手也擦伤,肯定很痛。”
“就说呢,怎跑那快下楼。”胡理妈妈看见胡理手上血迹,有点心痛,看向垣护着自家女儿进屋,心里滋味复杂,招呼道,“快进来坐,去给胡理找点药。”
胡理妈妈钻进厨房,拍下老胡,“哎,你女带个男人回家来,怪不得刚才跟见鬼样往下跑,手上挂那大条口子,居然声不吭痛。”
“真?”老胡激动地拿着锅铲转身,“那感情好啊——”说完又看下身上栓围裙,“要不要去换件衣裳见人?”
胡理妈妈打下老胡肩膀,“换什换?你现在就是他榜样,给他展示下们家庭风俗习惯,先把规矩给立好。”
老胡笑笑,“好,都依你。”
胡理妈妈打开抽屉,拿出碘酒和消炎药,“啧,三灾八难,大年初要去烧香呀——但愿这次这个别黄。咱家胡理,转眼儿都过三十,急死个人——”
向垣把礼盒放在茶几上,环视下这套老房子,因是老式样格局,客厅和饭厅都十分窄小,只摆放必要家具,应装饰全无。
“坐呀——”胡理伸手开灯,踮着脚挪过去,“怪不得猴子给打电话呢,他这小子又把卖?”
“嗯。”向垣坐下,看胡理低头小心用指甲去抠伤口上砂子,爪子打过去,“几岁?有没有常识呢?”
胡理有点委屈,“怎?”
“等下用酒精洗,指甲上细菌脏死。”
“就你讲究。”
“别跟顶嘴,和你好多帐没算。”向垣弯腰,将胡理小腿抬上沙发,小心剥开她袜子,脚踝粗得馒头般,他不满道,“怕是要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没事,骨头没断没错位,就是坤着筋,养几天就好。”胡理道不是很在意,“手上麻烦点,做什都不方便。”
两人都算沉得住气,各自憋满肚子话,就是谁也不先提。
“呀,酒精找着,消炎药没,下去买。”胡理妈妈从厨房转出来,将酒精和棉签放在茶几上,“小向啊,麻烦你帮胡理洗下伤口,阿姨下楼买点东西上来。”
“行,阿姨,你慢走。”向垣客气起身送送,挽起衣袖打开酒精瓶子,下巴点点,“手伸出来。”
胡理看向垣点没有在别人家里拘谨,摊开手道,“你轻点啊。”
向垣点点用棉签将她伤口里小砂子洗干净,为防止胡理怕痛手后缩,还将她紧紧箍在怀里。
“痛——”胡理忍耐不住,“和你有仇啊,劲儿太大。”
向垣看胡理痛得脸都白,放下棉签,伸手将她乱发理在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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