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赞许地点头:“你办事总是放心。”话音转,又转去沈凉生私事上头,“对,听说你最近跟王家那小丫头处得不错?”
“王小姐人挺有意思。”虽然俩人间早就是个郎无心妾也没意景况,沈凉生却故意没跟沈父挑明说,只不清不楚地敷衍句。
“王家那丫头也见过,模样不错,”沈克辰笑着饮口茶,“性子也热闹,跟你正好补补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这过年就二十七,差不多也该收收心……”沈父放下茶盅,抬眼看看沈凉生,继续笑道,“不过跟你这大时也不认头,这不是说你,只是玩儿归玩儿,正事儿可不能耽误。”
沈凉生自宅里下人虽说和沈公馆里是两拨人,但来来回回送取个东西,两边走动多,保不准就有哪个爱嚼嘴皮子,言语间透露点风声。沈父多少听闻沈凉生最近添个“好朋友”,只以为是梨园子里认识人,倒真没往心里去,连对方名字都不屑问起——他自诩当年也是风流过,包戏子之类事情也不是没做过,这话不过是点沈凉生句,你玩儿不管你,但别给耽误正经成家。
沈凉生不是没听明白他意思,但也看出沈父大约根本没把这事儿当事儿,否则哪儿会这轻描淡写,于是亦只点下头,同样摆出副满不在乎态度。
“总之对你是十分放心,”沈父又强调次,深深叹口气,“不像你大哥……”之后便恨恨地沉默,心说自己怕是已经遭报应,这个烂泥糊不上墙大儿子简直是问自己讨债来。
沈凉生拣无关紧要话宽慰老爷子几句,就听佛堂外头有佣人轻轻叩两下门:“老爷,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来。”
沈凉生大哥比他年长近十岁,本来两人中间还该有个女孩儿,可惜尚在襁褓里便夭折,这也是导致沈太太直郁郁着想不开,归其抱病而终原因之。
大儿子不肯长进,沈克辰自是要多操点心,左挑右选地给他安排桩门当户对亲事。可惜七八年下来,夫妻俩始终未有子嗣,想必这段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,只是碍着两家面子,不能真离婚罢。
即便恨他不成器,这大过年,沈克辰也不想给他脸子看,等着开晚上饭空,家四口坐下来摸几圈麻将,气氛还算和乐。大少奶奶娘家姓李,闺名婉娴,但不论是面相还是性子都跟名字不大相符,非要说话,就是个精明刻薄主儿,婚离不,但日子早就各过各,钱也是单算。
牌桌上沈凉生看自己这位大嫂穿得花里胡哨,手指头上钻戒在电灯泡下亮亮地耀人眼。反观自己这位大哥,过年回家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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