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苗堂主大略小他两岁。”
“呃……”秦敬虽听过苗然那个“画中仙子”名头——当然江湖上多半还是称她为老不死毒妇——却未想到她看似二八少女之貌,实际年岁却是这般离谱,不由时哑口无言。
“你这里收拾得不错。”沈凉生再开口,又换去别话题。
“嗯?”秦敬打量周围,并未改换什陈设,想想,方猜到他大概在说自己这屋子仿照北地房舍那般烧地龙,屋内觉不出半分南方冬日惯有潮湿阴冷。
“建这地龙本是为花房里药草,怕冷,便跟着沾点光,”秦敬也走去桌边,同沈凉生并肩站着,重拿起笔,边几笔勾出纸上小童捂耳听着鞭炮噼啪,喜笑颜开眉眼,边心不在焉地同身边人闲聊,“你可知有草药,明明极是畏寒,却又只能在数九隆冬时下种,故只长于极南之地。听说那边有比仲夏晴天时还蓝海,海水浅地方可见鱼群嬉戏,又有五彩珊瑚,株可值千金……”
“画也不错。”沈凉生却似并未分神去听他咕叨些什,只望着案上画纸,说是夸赞,却也不见诚意。
“随便消遣罢,离过年还早,也算不得应景。”秦敬换朱笔,描过纸上鞭炮,染出片喜庆,身子却突然被沈凉生拉进怀里抱住,笔刹不及,纸上斜斜带出道朱红。
“……道你今天怎这好兴致,换着话题闲扯,”秦敬却笑,撂笔侧头看他,轻言谑道,“等着上床办事就直说,糟蹋这画做什?”
屋内暖如阳春,便是秦敬怕冷也只穿件单袍。沈凉生不言不语,手下动作亦不疾不徐,衣裳暗解,罗带轻分,边舔吻含吮着秦敬边耳垂,边慢慢将他脱得丝不挂,抱到桌案上坐定,自己立在秦敬岔开两腿间,低头细细啃吻着他脖颈喉结,双手在他身上缓缓抚摸游走,好似真喜欢上这具光滑细致皮肉,下身衣料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尚未挺立阳物。
“沈护法,你可真是特意来看?”秦敬被他逗弄得有些痒,轻笑低言间,沈凉生能感到唇下肌肤微微颤动,像吻上只惴惴振翅蝴蝶。
“你们那地方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……”秦敬伸手将俯在颈间头推开几分,笑着问他,“现下要两头跑,你可有后悔当初住在这儿养伤时,虚度大好时光?”
“正因为后悔,如今才该补回来。”
秦敬本是打趣,却没想到他真直言后悔,还未想好要如何取笑他,人已被推倒在桌案上,眼见对方拿过只兼豪湖笔,蘸砚中残墨,以人为纸,落笔蹁跹,不知画些什。
许是画条长河——秦敬闭上眼,感受略扎笔毛自上而下蜿蜒划过,便似滔滔河水顺流而下,时缓时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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